他对之前的画面还有印象,倒不意外阿悦被这样抱着,只是这种感受难免煎熬。
阿悦呓语一声,搭在腰间的手终于放了下来,还来不及让人松口气,魏昭转眼就发现,她垂手的位置十分尴尬,离有反应的那一处极近,几乎就要贴了上去。
就算是剃度的出家人看到这一幕也难以冷静,魏昭头嗡得一声,差点儿没能忍住。
他沉沉闭目几息,拉开被褥瞬间起身去了内室外,传人又打了水沐浴。
这次沐浴用了足足两刻钟,等不该有的全都平复下去后,魏昭再度回到床榻边。阿悦仍睡在那儿,脸蛋睡得泛红,唇色水润,即便盖着寝被也能看出纤细的身躯,一只脚踢开了点儿被子,露出细瘦的脚踝,白得晃眼。
魏昭握上去,想帮她放回被中,滚烫的温度也不知是来自脚踝还是他的掌心。
他想起夜里她有点儿警惕地问了他几句后,就又无比放心地睡在他怀中的模样,仿佛十分信任他的自制力,笃定即便醉酒他也不会做什么。
“小傻子。”望着阿悦甜甜的睡颜,魏昭轻道了句,终究没再上榻,转身去了外边儿。
清心寡欲了二十余年,魏昭从不认为自己是个能任欲望摆布的人,那在他看来同野兽无疑。不过,他并非没有欲望,只是能够让他动心思的这个人,还太小、太稚嫩了。
阿悦睡得不大好,她没有做梦,也没有受寒,纯粹是因为月事又至,迷迷糊糊的本能感到不大舒服。
清晨睁眼时,她皱着眉头捂住腹部,“莲女,莲女”
“主子,婢在呢。”莲女进来后就见到了她示意的被褥,了然道,“婢马上让慧奴去拿东西来,主子要不要先换身亵衣,先躺小榻上去”
“嗯。”阿悦疼痛倒不是特别厉害,只是小腹有点坠疼,情绪也不大好,有种低落的感觉。
莲女麻利地帮她换好衣裳,又很快端了碗热汤,“主子这日子不对啊,婢记得才二十日吧,怎么这么早。”
阿悦摇头,她感觉最近也没吃什么特别的,不知道为什么。莲女颇有些忧心,“婢晚些时候去问问相熟的医女,她应该晓得。”
说着,魏昭也从外面进来了,一看这情形也大致明白怎么了,坐上小榻边,“疼得厉害”
“也不是很疼”阿悦有气无力道,“就是冷,不舒服。”
魏昭嗯一声,伸手进去帮她揉了揉,“最近是不是吃了很多辣”
莲女很有眼色,一见到他坐过去就自觉地退了出去。
“呃”阿悦眼神游移,“大概吧,阿嬷也喜欢啊,不知不觉就吃了点。”
魏昭也没训什么,只道“下次注意些,祖母底子比你好些,不能一味随她。”
他并不喜欢像管小孩儿般去管束阿悦,她自己也不乐意,但在一些小事上时常没有自制力,少不得要多叮嘱几回。
自知理亏,阿悦点头,“阿兄头疼不疼你昨夜喝太多,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醉。”
“还好。”魏昭脸上泛起笑意,“至少还记得某人说我像猪一样重。”
对此阿悦一点儿也不心虚,“那是阿兄压着我,确实很重呀。”
她这么反驳了一句,忽然想到这人把当时的事和话记得清清楚楚,不会根本就没睡着,还知道她做了什么吧出错了,请刷新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