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照难得的觉得自己的男子汉自尊心受到了一点点损伤。
“你和他好好聊聊，我先出去。”卫照很快找了个借口离开，“到时候我再装作来找你，给你们做证明。”
卫天凤阻拦不及，只好赶紧帮沈惊鸿清醒。
沈惊鸿幽幽睁开眼睛，看见的便是卫天凤那种美丽却透露着冷漠的脸。
这样的神情，曾经陪伴着他度过了很多年月。
“沈公子，你醒了。”卫天凤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被哥哥当成她夫婿的男人，只能稍稍坐远了一点。
沈惊鸿也不是不知事的，只是他在察觉那杯茶水有问题的时候就已经晚了。现在看来，分明是卫天凤救了他。
“多谢卫姑娘。”沈惊鸿作揖道。
“不客气。”卫天凤摆摆手，“我也是偶尔看见的。倒是沈公子你要好生小心，以后出门的话，还是多带几个小厮吧。”
沈惊鸿苦笑，他哪里是没带小厮，只是小厮都被人用各种理由调走了罢了。
“沈公子。”卫天凤被沈惊鸿这么看着，总觉得坐立不安，“我们以前认识？”总感觉沈惊鸿看她的眼神十分奇怪，好像自己是个负心汉一样。
苍天可鉴，她和沈惊鸿就见过几次而已啊，这还是她穿越以来第一次和沈惊鸿独处呢。
可是每次被沈惊鸿盯着，卫天凤就感觉自己像是被前世的教练训一样，根本不敢多说话。
“你觉得你现在的日子好么？”沈惊鸿没有回答，反而问起了另一个看似无关紧要的问题。
“我觉得不错。”卫天凤觉得这种文艺青年可能和她的思维不太一样。在现代也有那些行为艺术家，她就算不理解，也要尊重别人的权利。
“你父亲对你好么？”
“挺好的。”卫天凤心里嘀咕，“父亲自己都只吃两三个菜一顿，但是给我们都是四个菜。”
卫御史崇尚养生，但却没有逼着子女一起，反而觉得年轻人应该要多吃一些。他自己不怎么做新衣服，但是子女的新衣服却是每个月都要来一身的。卫御史虽然不能给与这些子女比那些高官更好的，但也算是竭尽自己所能了。
沈惊鸿听见这样的回答，越发觉得奇妙。
前世的卫天凤，别说是过得好的，她被苛待的几乎需要自己去打猎。经常穿红衣服或者黑衣服也只是单纯的因为这两个颜色相对比较耐脏。
可是现在，卫天凤却比前世这个时候看起来要单纯许多。
大概是因为哥哥还没有死，父亲也对她上心的缘故。
这么想想，沈惊鸿反而觉得，这一辈子的卫天凤虽然还没有像上辈子一样打出名声，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