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逃避责任”顾祠邵出声打断她,质感的嗓音里溢出几分不快。
陈凉呆住,“啊什,什么责任”
“你亲了我,还摸了我。”顾祠邵似控诉的语气一字一句,“应该对我负责。”
陈凉,“我”
卧槽
司机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陈凉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了办公室。
菊花发微信问她死哪儿去了,大概是来找过她。
陈凉噼里啪啦打了一行字过去。
有个高富帅对我死缠烂打,我拼命拒绝,唉,对方还是非我不可,我的心好累。
隔了几秒,微信“叮”的一声。
菊花爆满山没睡醒
陕西凉皮不信拉倒。
一想到顾祠邵,口袋里的那枚戒指都烫起手来。
到了查房时间,陈凉换了白大褂,带着笔记本跟在一群人身后朝病房赶去。远远的就看见吕院长,陈凉心里一惊,把头压得低了低,希望不要被认出来。
真是人倒霉,喝水都塞牙。冷不丁的护士长开口喊她,“陈凉你带路,这次先从你负责的那个病患开始。”
陈凉赶紧“哎”了声,拿病历夹挡住脸。
她看不清路,只顾着往病房前冲,意外的撞到人,一抬头,吕院长困惑地看着她,“哎你不是”
陈凉拼命摇头,“不是我不是我,你认错了。”
吕院长看了眼她胸前的挂牌,“你不是外科的吗你进的这是内科病房。”
一群人嗤笑。
陈凉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