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花,你恨安德瓦吗”
爆豪只是在小树林跑个步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说话的人是他势必要打败拿到真正第一的家伙,轰焦冻的语气压抑又沉重,就像是体育祭的时候爆豪只是路过就被迫听了对方和绿谷的墙角。
爆豪对轰焦冻的身世不感兴趣,但如果对方和他争抢第一又不尽全力,体育祭的第一名只会是他不甘的耻辱。
不过
轰焦冻你秘密谈话就不能挑个没人的地方吗
这种不好的莫名熟悉的感觉,亲耳听到过轰焦冻能把绿谷认做欧尔麦特的私生子,对于c班的那个会卖萌的白毛维护劲,难不成轰焦冻还能把白毛当成安德瓦的私生子吗。
轰焦冻恨他那个混账老爹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我为什么要恨安德瓦”
因为他把你当做被安德瓦抛弃私生子,爆豪冷漠无情的在心里回答了立花的问题,爆豪觉得他有必要打断这场没有保密措施的秘密谈话,他对于轰焦冻家的八卦一点兴趣都没有。
“你听说过个性婚姻吗”
爆豪:“”
果然,又是这个。
爆豪刚想踏出一脚打断小树林里这场没有保密工作的秘密谈话,又默默的收回去了。
个性婚姻,爆豪已经听过一遍了,如果这个时候突然出去虽然能强行打断他们的对话,不过爆豪不想和轰焦冻有什么尴尬卡在中间妨碍他赢过轰焦冻,还不如假装不知道,所以被迫听第二遍关于安德瓦如何搞个性婚姻,爆豪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觉得以他对立花智商的大致评估,不带脑子思考的白毛还很可能听不懂轰焦冻的话。
轰焦冻神色复杂沉重带着恨意问我恨不恨安德瓦,我当然是不恨的。
我对于安德瓦的印象还停留在第二英雄,轰焦冻的老爹,留着奇怪品味的火焰胡子,真的不能再多了。
毕竟我更喜欢欧尔麦特,话说欧尔麦特将我交给相泽老师后就不见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因为迟到被校长抓去谈话。
不过轰焦冻看起来又是那么认真,我要是随随便便回答他,那不就是很敷衍了,所以我沉默了一会,假装自己在思考轰焦冻的提问,偷偷瞄了一眼等待我回答的轰焦冻,“我为什么要恨安德瓦。”
哈哈哈哈哈,我真机智,把皮球又踢给了轰焦冻,可我也真的找不出恨安德瓦的理由。
我跟安德瓦这位看起来凶巴巴的英雄大叔并没有什么交集,我认识的是轰焦冻而已。
轰焦冻看着我的目光是我看不透的吃惊,最后他压着声音问我。
“你听说过个性婚姻吗”
我一梗,这个问题也太难了吧,我只是一个刚上高中一年级的咸鱼啊,根本没有到考虑婚姻的年纪,回答不出来的我十分明知摇头,表示我不知道。
然后轰焦冻和我说了安德瓦思想是如何落后,用卑鄙的手段搞个性婚姻。
我听得瑟瑟发抖,这可是安德瓦不为人知的惊天八卦,轰焦冻你就这样讲给我听真的好吗,看着轰焦冻阴沉沉冰冷的表情,我虽然不爱带脑子思考问题,不过这次我直觉精准的选择闭嘴,听轰焦冻讲完。
“但最后我还是在体育祭使用了燃烧的个性。”
轰焦冻伸出手,他的掌心燃烧着一簇漂亮的橙色的火焰,火光将他异色的眼眸照得异常的漂亮,“绿谷让我明白这也是属于我的力量,我绝对不会成为混账安德瓦那样的人。”
“我会成为像欧尔麦特那样的英雄。”
“我也喜欢欧尔麦特。”
轰焦冻终于不再说安德瓦如何怎样了,我松了一口气,特别狗腿接着他的话吹欧尔麦特。
不过我是不可能成为欧尔麦特那样的英雄。
轰焦冻露出了个微不可及的笑容,然后他又很认真的问我,“立花,你真的不恨安德瓦吗”
“”
为什么又是这道题,轰焦冻你能给我一个我恨安德瓦的理由吗。
可实际情况是轰焦冻看着我不说话了,他在等我回答。
我只好摸着后脑勺,很不好意思的又搬出我向心操卖惨的各种话。
“那个,我啊,我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嘛,我从4岁起就一个人睡了,也没什么朋友,更不要说家人什么的,个性经常失控,从初中起就被赶出孤儿院孤苦伶仃的自己住”
事实上是我从这具身体醒来后的记忆少的特别可怜,甚至连我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立花这个名字也是因为方便自己随随便便取的,我更喜欢自己一个人睡所以霸占了一间房,没朋友是因为我对于跟小鬼玩过过家要我扮演新娘没兴趣,个性失控其实是为了不让式神暴露随便找的理由,孤儿院毕竟容纳的人有限,我初中搬出来也可以自力更生啦。
“抱歉,我体会不到轰焦冻说的对安德瓦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