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爸问她怎么了,她说没什么,可能有点累。
晚上睡觉时,她对陈爸谈了关于陈湛北和南絮的事,还有他的工作。陈爸说,孩子大了,有他们自己的事业也要有自己的家庭,咱们不能一直把他捏在手里。
陈母明白,却也舍不得。
虽然两人分隔两地,但南絮的心情还是很高涨,工作时一头扎进去,忙起来也是没日没夜,她自从出事后,这一年没再执行过任务,有两次行动,她请示过,可是上级没批准,任务等级不到A级,就让其它组员参与,A级任务,把江oss叫来。
南絮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甚至对自己的工作能力开始怀疑,她跟陈湛北聊起这事,陈湛北让她不要想太多,上级有上级的安排,他们只需服从命令便可。
又逗她几句,让她想他就好,甭想其它的。
陈湛北没提回来的事,她知道一定是不放心家人,她只能安心工作。
十二月末,天气越来越冷,南絮头一晚跟爸爸吃的晚饭,喝了点小酒暖身子,晚上回家没开车,早上打车上的班。
忙了一天,终于到下班时间,她收拾好,关了电脑,把外套裹在身上,又系上围巾,从军部大楼出来。
遇到熟人,打个招呼,快步向门外走去。
傍晚时分,天空飘起雪花,南絮有些兴奋,宁海一年不见几场雪,她没打伞,抬头看一眼飘雪的天空,猛吸着新鲜空气。
她大步往门外走,在门口时,听到后面的车声,她让开路,后面的路并没有过去,而是慢慢行驶。
她转头,车窗已经落下,是郑磊。
“没开车?”郑磊说。
“没开。”
“上车,我送你。”郑磊把车子开出大院,在门口停下,南絮摆手,“不用了,我想自己走走,坐车里浪费这漂亮的雪景。”
“那你也得撑把伞啊,我这车上还没有。”雪落在肩上,瞬间化成水,南絮的肩上已经湿了一小片,郑磊打开车门,“上来吧。”
“磊哥,真不用,我想自己走走,这天肯定堵车,你快走吧。”
郑磊叫她不听,就开门下车,绕过车头走到她对面,“天儿这么冷,我请你吃饭吧。吃点热乎的,火锅怎么样?”
陈湛北的车就停在大院门口不远处,坐在驾驶位的男人,手里夹着根烟,微眯着精明的黑眸,盯着那边的两个人。过了会儿,他咂了下舌,舌尖舔着后槽牙,笑了出来。
他按了一声喇叭,南絮转头看过去,吉普车的车窗是落下的,里面的人手肘支着车窗框,冲她扬了扬下巴。
南絮眸光噌的放亮,“磊哥,我有事先走了。”
她说完,大步向吉普车跑去,她站在驾驶位,眼底的惊喜和兴奋溢出甜蜜,“你回来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给你个惊喜呗。”陈湛北推门下车,抬手掸了掸她肩上落下的雪,防止再次浸湿她的衣服,“惊喜不?”
她点头,真的惊喜,三个月,“生离死别”一年,刚见面几天再次分开三个月,南絮真的好开心。
“上车吧。”他揽着她的肩,把她送上副驾驶座,还细心的替她系好安全带,撤离时,还在她唇上偷了个香吻。
南絮抿着唇笑,陈湛北走向驾驶位,目光看向那个男人,站在那看向这边。他上车,启动车子开了出去。
郑磊看着车子消失在视线里,南絮谈恋爱了,天时地利的优势,几年时间的相处,他感觉心一下子落了个空。
车子飞速回到南絮家,刚一进门,陈湛北就把她按到门板上,狠狠的吃掉她,那狠劲,仿佛想一下子把这三个月的缺失一齐补回来。
南絮双腿发软,要不是被他扣着腰支撑,她早被他的狠劲做到趴下。
她双手抵着门板,脊背贴着他胸膛,他粗重的气息就在她耳边,敏感的身体让她此时处于放空状态。突然耳垂上被咬了一口,她抽息一声,他却恶狠狠道:“那男的谁呀。”
南絮正手耳朵蹭着他肩膀,缓解被他咬上的痛感,听到他问话,“郑磊,我们组队长。”
“他喜欢你?”
“骁爷,吃醋也分个时候。你不看看你刚刚都干了什么。”
“干你。”他说着,腰间又顶了两下。
“唔。”她低喘了一声。
陈湛北周身一紧,缓缓刚刚疲惫的精力,贴在她耳边,低低诱惑的开口:“再来一次。”
南絮:“……饶了我吧。”
陈湛北低低笑着,给她整理一下抱她进洗手间。
南絮被他折腾得精疲力竭,他却不知疲倦的驰骋于他的疆土之上,盖上属于他的印章,看哪个不长眼的,惦记爷的女人。
南絮觉得自己已经没眼看了,躺在床上抡胳膊都不想,就用小声掐他,她虽然无力,手劲也不小,陈湛北被她掐得大抽气。
“这章盖得有点多,不过不耽误它的实效性。”陈湛北欣赏起自己的杰作,脖子上要不是南絮吼着不可以,他真想多盖几个,虽然就一个,那也够用了。
身上嘛,多得数不过来,“宝贝儿,别用那眼神看我,太容易起火了。”
南絮闭上眼睛,装死。
陈湛北心情贼好,大掌揉搓着她的小脑袋,指缝里偶尔夹到她头发,几次扯得头皮生疼,南絮睁开眼睛,“你就不能轻点?”
“轻点哪有重些舒服。”
南絮觉得,还是装死比较好。
陈湛北逗她一会儿,南絮把自己裹进被子里,不理他。他下床进洗手间冲了个澡,然后进厨房开冰箱,找些能吃的东西。
接到南絮是五点多,现在已经八点半,两人还没吃一口东西。
在冰箱里翻到两包玉米鲜虾小云吞,烧开水煮上,又把南絮从床上扒出来,就着被子一起抱进洗手间。
南絮冲完澡,套上衣服出来,陈湛北站在炉台前,握枪的手此时正拿着勺子搅着沸水里的云吞,南絮抿唇笑着,迈步上前,从背后环上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