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石向强感觉有什么软腻的东西缠绕住了他,脖子后背都是,一股若有若无的味道传到了他鼻端。
“向强,你这样难过我很伤心。你是心里的大英雄,最好的人。我一直都稀罕你,可是我不敢,我觉得我配不上你。可是看着你这么痛苦,我真的心疼。你要是想哭就在我怀里哭。这里没人。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不需要你负责。你有什么都可以向我发泄。向强……”腻歪的声音勾勾缠缠的发出,濡湿的感觉从耳垂传来,石向强只感觉到全身都酥麻了下。
石向强听出来了,这是队上那个最骚的女人,长的好看漂亮,腰细臀大,走路说话都像是在勾人。
她是母亲最不耻的女人。
石向强想要推开她,却是感觉到她吻到了他的脖子上,喉结上,这女人像是狗一样,在向他求偶。
石向强心里痛苦压抑,想要什么麻醉自己,这个女人就像是恰好送来的药剂。
长期被母亲压抑的心火爆发出来,强烈的逆反心让他没有动,理智和叛逆角斗。
“向强,要了我,我让你高兴,忘掉不高兴的。向强……”女人继续勾缠,石向强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吼,转身压住了已经脱了半边衣服的女人,两人滚到了旁边的地里纠缠到了一起。
晚上越荀的新院子里,越荀和宁家越家的人,一起收拾了新院子,女人们都回家去了,越葶和越芹芹还回老房子,宁秀秀带着几个孩子回宁家了,剩下几个男人坐在屋檐下月亮照着光聊了一会儿。
耳边都是夏日的虫鸣声,穿堂的风从后面吹过来,微微有些凉意。
越荀特意将猪脸卤了,调了一盘凉菜,配花生米,弄了一瓶烧刀子,给几人拿了碗喝一点。
“这房子要干还得几天,后续还要做门窗,家具,木头搬来放在院子里,我来慢慢做,等房子干透了,也差不多好了。就是可惜没有清漆,木头容易遭虫。”宁宝丰说。他会一些木匠活,做简单的都会。
原主也会的,不过越荀自己不会,只能帮帮忙,锯木头什么的。
“爸,这个我来想办法。”越荀说着,暗暗问了一句小全系统商城有没有。
拜堂后,越荀就改口叫宁宝丰爸了。
“有,六能一升。”小全干脆利索的说道。
“你看看吧。没有只能先将就了。”宁宝丰说。越荀经常说,他来想办法,刚开始宁宝丰真的觉得是吹牛的,可是每次都能想到办法,这次就看他能不能弄到了。
别人都说这次席面的排场都是宁家撑起来的,他自己知道,就凭他给的那点钱,弄不到这么多砖瓦,也弄不到水泥,这女婿,看起来藏得深了,也不知道以前怎么传成那样窝囊没用的人?
“灶房里,还得置办一些盆盆罐罐,你到时候问问秀秀需要什么去买,一起去买,别买多了,也别买了次品。秀秀都懂,家里东西都是她置办的。”宁宝根说。
这些天越荀去卫生所上了几天班,和宁宝根算是熟悉了。
“嗯嗯。”越荀应声。
几人喝了几口,没有醉,也微醺了,看着月亮天色不早了,就都拍拍屁股上的灰尘走人了。
“秀秀今儿就算了过了礼成了你的人了。你以后要好好待她。”宁宝丰嘟嘟囔囔的说道,被大儿子搀扶着往家里去了。
越荀看着白日里热闹现在空荡荡的院子长吁了口气。
“大狗,以后咱都住新房子了。过两天收麦了,你不用去炼钢基地了,刚好帮着我收拾收拾院子。”越荀转身看到一边站着的大儿子越邱城说了句。
“嗯。这些天炼钢基地已经没什么人了,要不是炼钢基地还能炼出农具和锅,早就解散了。”越邱城说。
“别地方早就解散了,能撑到现在已经够厉害了。还是夏收重要。”越荀感叹了一句看向越邱城。
“见到秀秀要叫妈,你知道吗?今儿大家都改口了,你还没改。”越荀说。
“爸,她,她才比我大四岁。”越邱城有些别扭的说。
“大四岁也是大,这是辈分。你认我做爸就得认她做妈。就算心里不承认,面上的礼貌也要做到了。给我面子也给她面子。就像是你给我叫爸,却还是跟我不亲近一样。”越荀感叹了一句重新坐回了之前的房檐下看月亮。
“爸?”越邱城听到越荀说的愣住。
“你还记得吗?那一年冬天,你生病了,我背你三里地去看病,冻的手脚肿烂,把家里剩下的那一口粮食都给了人才保住你的命。还有那一年,家里没吃的了,我去外地干活,得了东家的工钱,第一时间就跑回了家把吃的给你。我有没有当你是亲儿子,你心里没数吗?你又当我是什么?我以前是对越荃好,那也是因为他是我亲弟弟,现在我看出来那就是白眼狼,好了也白好,你看我还理他吗?我真的不希望你也成越荃那样的人。”越荀低沉的说道。
越邱城对他的亲近值一直不上去,越荀也急啊,趁着这会儿只有两个人,好好的给这小子上一课,将两人的亲情提升下,以后也好相处。
“爸,我不会的……”越邱城的声音带了哽咽。
小全的声音在越荀脑袋里响起,越邱城对他的亲近值涨了几个点。
越荀说的几个事儿都是剧情里提到的,那是越邱城后来痛哭流涕回忆时说的,他对原主并非没有感情,只是报恩,和父子关系的区分。
越荀听着小全叮叮的报道,不得不感叹回忆杀果然好用。
“咱们是父子,我不希望我们父子生分了。你以后有什么话都能跟我说。你是家里的老大,也是顶梁柱了,要学着顾家了。来,坐下,我们来碰一杯,你来尝尝酒的味道。”越荀说,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越邱城坐到了那里,越荀给他倒了一点酒让他喝了一口,只是一小口就呛的咳嗽起来。
越荀笑了笑,还是个小屁孩呢,越荀又跟越邱城说了几句,两人就各洗漱自睡觉去了。
晚上两人在这边打地铺睡觉看房子。
越荀洗了后躺在没窗户的房子里,看着显得特别白特别亮的月亮心里莫名想起白日里宁秀秀微微发红的侧脸,饱暖思……
想着,越荀睡不着起来摸了一遍墙壁加速风干,准备明天再点个火盆,烧烧,让房子早点干了,好好的跟着干活学着做木匠先把门窗这些赶紧安装上,搬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