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廷听到他的婚戒收在保险柜里了,连忙起身去找,保险柜就在床头柜下面的小柜子里,很快,他就把婚戒拿了回来。
苏意然拿被子裹住自己,看到廷哥的样子,脸上烫得厉害,他不敢直视地避过视线,不懂廷哥这么着急地找戒指干什么。
顾渊廷拿回戒指,躺回了然然身边,抱住他说:“以前的婚戒,太普通了,配不上你,我们换这个更好的,好吗”
苏意然笑了:“婚戒哪能随便换啊,而且,哪里普通了,”他取下婚戒,喜爱地摸了摸,“这枚戒指、还有你那枚戒指,都是我们一起设计、制作的啊,戒圈里面的字都是我们一起亲手刻的,很有意义的。”
这对钻戒是他们两个一起设计并制作的,看起来素雅又简洁,只有一颗小主钻,很适合平时戴在手上。
原主和然然一起设计、制作的戒指。
连原主那枚戒指戒圈内的小字,都是然然亲手刻的。
顾渊廷像是在温暖的幸福泡沫中,突然被兜头浇了一盆冰冷彻骨的凉水,他看向自己给然然准备的婚戒,差别很明显,他输了。
他从一开始,就是输的。
即使然然怎样回应他的爱,缠绵间对他吐露过多少爱语,那都不是对他的,而是对原主的,然然爱的是原主,不是他。
顾渊廷的心脏仿佛被铁锤重击,全身冰凉。
这几天的缠绵,让他太幸福了,浑然忘记了这个事实,忘记了然然,根本就不爱他。
苏意然察觉到了廷哥的不对劲,他担心地靠近廷哥,摸了摸他的脸:“廷哥,你怎么了”他很担心地亲了亲他,“廷哥”
顾渊廷僵硬着,略带迷茫地抱住了然然,头窝在然然的颈弯缓缓磨蹭了一会儿,半天,他才说:“然然,我爱你。”
廷哥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低落啊。苏意然一时间不知道症结在哪儿,他心疼地抱住廷哥的脑袋摸了摸,捧起他的脸,凑上去亲了亲他:“我也爱你,廷哥,”他又亲了亲他,满含担忧地问,“你怎么啦”
顾渊廷没说话,只是扶住了然然的后脑,凑上去激烈地亲吻他,疯狂地在他身上寻找存在感,像是要把他吞吃入腹。
你爱的根本就不是我。顾渊廷心中凄惨地想。
苏意然没一会儿就被廷哥吻得喘不过气来了,他呼吸急促地换气,然后感受到了廷哥仿佛带着痛意似的,急切地到处亲他、弄他,他有点被亲痛了,但是没有出声,也没有推开廷哥,而是一边承受着,一边温柔地抚顺着廷哥的后脖颈和脊背。
顾渊廷感觉到了然然的包容和安抚,他稍微冷静了下来,缓缓松开了然然。
他早就知道然然不爱他,现在又何必这么激动难过呢
也许是这段时间以来的相处,亲昵时然然的回应,爱语时然然的回答,让他麻痹了自己,让他以为然然已经对他日久生情,已经爱上了他。
顾渊廷又亲了亲然然,他说:“我没事。”
他看出然然现在正心疼他,趁机向然然请求:“我想和你一起戴新的戒指,可以吗”他执起然然的手,小心地看着他。
现在廷哥说什么,苏意然都会答应,他连忙点点头,自己把婚戒取了下来,顾渊廷心里松了一下,把新的婚戒给然然戴上了。
他亲了亲然然的手指,祈求地看着他:“别再拿下来了,好吗”说完,他又找着理由,把自己无名指上的同款婚戒给然然看,“以前的婚戒,我的那枚不小心弄丢了,这才想重新换一对婚戒,我想和你戴一对的。”
“我、我准备这个婚戒,准备了很久。”
苏意然没想到,原来以前的那枚婚戒被廷哥弄丢了,他先点了点头,安抚住廷哥:“好,我不拿下来了,每天戴着。”
然后他不由问廷哥:“你的婚戒丢了,怎么也不跟我说啊想重新换一对婚戒,也不和我说。”看来廷哥是在丢掉婚戒之后,才开始定制新戒指,重新找机会送给他的。
顾渊廷低下头:“对不起,我怕你怪我。”其实那枚戒指他没有丢,这次也带过来了,本来准备换回新的婚戒之后,就把那枚旧戒指和然然的那枚一起扔了。
苏意然有些无奈,他亲了亲廷哥:“这有什么好怪你的啊丢东西是很正常的,我前两天不是还差点把婚戒丢掉了。”
顾渊廷见这一关过了,然然现在也好好戴上他的婚戒了,才略微松了松心。
他没有说话,重新吻上了然然,他要和然然相爱,现在,立刻。
苏意然想到廷哥刚才的反应,心里压着事,他还不知道廷哥刚才为什么突然那么低落,就像压抑着什么痛苦,仅仅因为戒指吗说不通。
但没过一会儿,他就被廷哥弄得无法细思了,廷哥好急切,而且怎么、更会了
顾渊廷看着然然泪濛濛的眼睛,哭泣的小脸,看着然然被他弄得神魂颠倒的样子,心里扭曲地满足着。
然然不爱我,爱着原主,没关系,又怎么样呢。
他是我的,他和我结婚了,现在弄他的人是我,在他身体里的人,也是我。
他贴近了然然的耳边,随着他的呵气,然然全身都颤了一下,耳朵尖都泛起醉人的绯红色,顾渊廷声音低哑:“然然,这样弄,好吗”
“以前我也这么弄过吗”
苏意然说不出来话,呜咽着,隔着水雾朦胧的视线可怜地看向廷哥。
顾渊廷又:“这样呢”他贴近了然然的耳边,问他,“比以前的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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