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整瓶酒精倒在手上,都没见爆心地眨一下眼睛;现在包扎都快包扎好了,他才嚷嚷着痛,这得是长了多长的反射弧
不过同为男人,他倒是对这种恃宠撒娇的情形颇为理解――当然这必须与爆心地恶狠狠的视线胁迫没有半毛钱关系――医生清了清嗓子配合他的表演,认真向奈奈解释道:“受伤的时候人都会比平时脆弱,你顺着他一点。”
奈奈支着耳朵认真听医嘱,抓着幼驯染的手给他力量和支持:“小胜,你忍一忍,我陪你说话,转移注意力就不觉得那么痛了。”
爆豪含糊地睁眼看她,虚弱地张口:“都是你这臭猫到处乱跑,看你还敢不敢……以后老子说什么你就听什么,知道吗”
小猫女乖乖点头。
爆豪心里一个诶嘿,这猫真的比平时还要乖上十倍,他呲着牙:“回去以后就结婚!老子都想好了,可以先领证,等你妈放假回来再搞婚礼,老子的工资都攒着,随便你们安排!”
奈奈犹豫着不敢点头,身后有道视线越来越凌厉,她背上的冷汗止都止不住。
爆豪恍然不觉,自顾自地盘算着:“老子要生三个崽,一男一女,还要一只猫――等等,再多生个,入你家户籍,当年我(单方面)和望月叔叔说好了,这是男子汉的约定!”
奈奈:.......
这里太多糟点,一时之间她不知从何吐起。
幸村却忍不住了,他气极反笑,走过来直直望向已经包扎完毕的医生:“大夫,爆豪君伤势严重吗”
呵,男人。
如果视线可以化作实体,这两个人背着那只猫都已经打得火热了;现在还好像很关心对方似的。
不过同为男人,他倒是对这种情敌拆台的手段颇为理解――当然这必须与幸村冷冰冰的视线胁迫也没有半毛钱关系――医生一边想这他妈关我什么事我就是个治病的,一边提起医疗包老老实实地说:“没事,就不要碰水,按爆心地的体质,过半个月就痊愈了。”
爆豪这里演伤员有点上瘾,还抓着奈奈的手叨叨叨:“结婚以后你就呆在家,不许和其他男人搞乱七八糟的,老子可不戴绿帽子――”
奈奈向医生再三确认了爆豪没事,瞬间就丢开了手,冷漠三连:“不结,不生,不干!”
这只拔吊无情的渣猫小跑了两三步,又摇着尾巴跳回来,她低下头跺了半晌脚,才不好意思地对着手指:
“谢谢你,小胜,刚刚我真的很害怕。”
目光所及皆是黑暗,而你带着漫天火光向我走来。
“有你存在的世界,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