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过分的是,这妖女还用她尖尖的染着蔻丹的鲜红指甲,顺着裴钰的脖颈,锁骨滑到了胸膛,竟还不停歇,一路惹火向下划去。
一种的感觉顺着她的指尖,瞬间遍及到全身,裴钰的呼吸忽然急促起来。他下意识伸手握住了那到处点火的玉手,神情有些迷茫。
看到他的模样,沈姑娘抬眸看他,她面如桃花,眸色似水般潋滟,如同饮了春.药一般,那被裴钰松松抓住的皓腕还调皮的转动着,灵活的用指尖挠了挠裴钰的掌心。
这一挠,简直是痒到了裴钰心里,原本还克制着的情感一瞬间如同山洪一般,汹涌而来,之前裴钰还想着如何克制自己的情感,如今便是想着如何将这磨人的小妖精吃拆入腹。
他顺手将眼前的沈姑娘打横抱起,置于柔软的大红团花锦被之上,肌肤相触,仿佛羊脂一般的细腻丝滑,鸦青的发丝散落在鲜红锦被上,配着雪白的肌肤,竟有种触目惊心的美感。
裴钰呆立良久,一时竟不忍心去破坏这等美景。
直到沈姑娘一脸绯色云霞,轻声呜咽着,用柔荑轻轻拽着他的手,这时裴钰才回神,他含情脉脉的注视她,轻轻俯身而上。
一时间,春至人间花弄色,软玉温香抱满怀,似前宵雨云羞怯颤声讹,将柳腰款摆,轻拆,露滴牡丹开。
……
裴钰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商队的伙计来敲门。他还在半梦半醒之间,只记得昨夜的,他伸手想去揽身侧的沈姑娘,却摸了个空。
他懵了一下,然后转身去看,空空如也,身上盖的也不是昨晚印象中的大红团花锦被,而且他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穿的那身,根本就从未脱下,这时倒是开始察觉到了裤子里面黏腻的湿乎乎的感觉……
昨晚的一切,都是梦
如果真的是梦,那也太过真实了些。他试着伸手捻了捻,指尖仿佛还停留着沈姑娘身上细腻温热的触感。
外面的伙计见他不答话,有些急了,敲门更急促了些:“裴公子,裴公子”
裴钰回神,连忙应声:“稍等一下。”
听见裴钰答复,伙计放了心,不再敲门,立在一旁等候着。
裴钰整理了一番,然后迅速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这才去开了门。
那伙计是来送洗漱热水,还有早饭。
考虑到裴钰口中舌头的伤势,给他送的是煨的金黄软糯的小米板栗粥,米粒用小火慢煮开了花,配着栗子的香甜,既养胃又滋补,还有爽滑可口的糯米凉糕,一碟精致的小咸菜。
难得舌头不用再承受那粗粝的干粮饼的折磨,而回想着昨晚香艳异常的美梦,裴钰竟有些食不知味,自己的小兄弟也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裴钰连忙停下自己的绮思,几口将眼前的粥解决,默默的念清心的口诀。毕竟身在外,他也是有偶像包袱的,万一忍不出摆弄,弄出点动静被别人看见了,他还要不要抬头做人了。
只是,经过了这一晚,裴钰便愈发的思念起了沈姑娘,只是想到距离成亲还有大半年的时间,他就一阵丧气。
又在驿馆中休整了一天,商队便整装出发了。
毕竟年轻底子好,经过了两天的休整,裴钰身上的酸痛不适感已经烟消云散,整个人也荣光焕发,神清气爽,比以前的状态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打马在商队中间,容貌绮丽,仪态风流,一举一动间尽态极妍,几乎承包了街上所有人的目光,不少行人驻足围观,差点让商队堵在了路上。
最后路远山委婉的将裴钰劝进了马车,行人才渐渐散去,商队得以提速前行。
马车里待的憋闷,并不过瘾。出了城后,裴钰又是翩翩浪里小白龙,他翻身上了马,在城郊的小道上策马奔腾。
路远山笑着摇摇头,看着成熟,终归是个半大的孩子。
于是又匆匆的赶了一天的路,到黄昏的时候,那一轮红日缓缓的落下,绚丽了漫天的云霞,风起,沙尘随之飞舞,配着荒芜黄土枯木,不似之前沿路看到的平淡之景,有种奇异的美感。
从未见过这种奇景的京城土包子,不由掏出了自带的望远镜,好奇的东看西看,乐在其中。
这时,他从镜中看到远处的山头有一堆黑点,快速的向自己的方向移动过来。
裴钰不由伸手指着那些黑点的方向,侧头问路远山:“老路,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