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看。”伏地魔对我吐出一个单词,接近冷酷地看着我。
于是我哆嗦着举起魔杖:“钻心剜骨!”
这一次伏地魔拍掉了我的魔杖,他用漂浮咒把我抬到空中然后重重地摔下来,最后走到我面前像看垃圾一样看着我:“你没有认真在听我的话吧,伊芙”
“那你就听好了,什么时候听懂了再告诉我。”伏地魔面无表情地对我举起手中的魔杖:“钻心腕骨!”
我日你爸爸日你儿子日你全家!
我被钻心咒弄得心力交瘁,感觉身体像被针扎一样地疼痛,而且这种疼痛像是永无止境一样,我用力咬住嘴唇甚至到后来尝到了一股又一股的血腥味。
但是这更大程度上激发了伏地魔的某些恶劣兴趣:“钻心腕骨!”
“啊!”我终于忍不住尖叫起来,身体蜷缩起来不住地颤抖:“我会听话的!”
“什么”伏地魔垂了垂脖子,一幅暴走漫画就这样搁在我脑后。
“我会听话的。”
那个叫贝拉的女人把我扶起来,她递给我那根属于我的魔杖,我注意到她的眼神带着一些许的不耐烦和暗示意味,但是她最后也只是眯了眯眼不说话。
我颤颤巍巍地举起魔杖,身旁的伏地魔甚至还在虎视眈眈:“钻心腕骨!”
于是我又开始恨上自己无比脆弱的魔咒了,又一次失败的事实就是伏地魔对我再一次举起了魔杖。然而书房的门却被推开了,我看过去发现德拉科正僵着身体站在门口,他灰蓝色的眼眸里甚至隐忍着无穷的怒意和森森阴气。
“噢,德拉科。”伏地魔收起了魔杖,他转头看向德拉科:“是什么风把你吹到了这里”
而德拉科修长的身躯微微屈腰,他把头垂下,这更好地让人分辨不出他的神色:“尊敬的主人,到了用餐的时间。”
“我差点因为一些事情而忘记了,来吧,纳吉尼。”伏地魔愉悦地笑道,他面不改色地走出书房,直直地踩过我的手腕,但是我咬牙切齿呲牙咧嘴也不敢发出奇怪的声音。
“对了。”暴走漫画忽然回过头看了我一眼,“德拉科,你来试试。”
伏地魔对德拉科示意道:,他眼睛微微眯起,对德拉科露出欣赏的表情“你的同学好像并不擅长不可饶恕咒,你来为她示范一下。”
“当然,我的荣幸。”德拉科的头弯的更加低,我只能看到他铂金色的头发。随后他直起身体,我骤然发现德拉科不再是那种阴郁而沉默的感觉,他看起来好像变化很大,整个人像是一把锐利的剑藏匿起锐气。
如果说以前的德拉科时一把纯金的漂亮刀剑,无法真正去杀人;那么现在的他就是那种散发着古朴气息的匕首,好像在大气的外表下随时隐匿着死亡的危机。德拉科灰蓝色的眼眸充满了一种很隐晦的坚定,他甚至没有再看向我,而是对着奥利凡德举起了魔杖。
他没有丝毫面对邓布利多时的犹豫颤抖,而是非常稳当地:“钻心剜骨!”
我呆呆地看着德拉科的魔杖顶端冒出红色的光芒,最后我的身后传来一个老人的尖叫声,而我只是僵住身体看着德拉科。
“很好!”伏地魔大笑起来,充满恶意地看向奥利凡德欣赏他的痛苦。“试试看,伊芙。”
他来到我面前,用漂浮咒使我站起来,他露出令人感觉恐惧厌恶的笑容:“你的爷爷是那么嚣张聪明,你也可以的,来吧,乖女孩!”
表面上看起来他好像非常器重我一样,但是我觉得他太残暴了,我根本没法反抗,有一种欲哭无泪破罐子破摔的情感蜂拥而至。我最终面对着伏地魔掉下了眼泪---
“我的魔咒课是a(及格)。”
伏地魔和贝拉的心情我不想体会,但是他们露出了一种像每次上课的时候斯内普或者弗利维教授面对我时的那种表情。
对于很多赫夫帕夫来说,装傻是一种必要的保护手段。
我想逃离这里。
但也只是想想,如果我要逃离,又能逃到哪里去
我最后直接被德拉科用公主抱抱回了那间房间,一路上我昏昏沉沉,只觉得德拉科的怀抱前所未有的温暖和让我满足:“德拉科,我原本以为当好人太危险了,没想到当坏人也那么难。”
德拉科没有回应我的吐槽,他把我放到床上,用魔杖锁上了房间的门。这下他才有些不安分起来,他的手甚至都在颤抖,漂亮英俊的脸颊开始抽动起来变得有点不漂亮,而灰蓝色的眼眸里充满了压抑和痛苦好像下一秒就会让德拉科崩溃掉。
“德拉科”
“莫特拉鼠汁药剂在哪里”他对我说道,声音还不自觉地带着颤抖。
“床头柜。”我扑闪着眼睛看着德拉科匆忙地拿过那瓶疗伤用的药剂。
他对着我伸出手,先是犹豫了一下,抹掉了我嘴唇旁的血,然后直接无所畏惧地解开我黑色衣裙上的扣子。原谅我现在被钻心咒折磨到虚脱压根没力气扇这小子巴掌了。
于是我呆呆地看着德拉科把我的连衣裙一直扒到腰间,最后我的身体露出来接触到空气,那一瞬间德拉科甚至僵硬了一下,他有那么几秒一直用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我往我身上游离。
他视线所经过的地方好像都有一种神奇的魔法,让我不自觉地有点瑟缩和战栗:“德拉科”
在我傻愣愣的目光中,德拉科伸出手触碰到了我的肌肤,他的手指碰触着我身上一些淤青和伤口,带着点小心翼翼和哀伤。最后他拿那瓶莫特拉鼠汁在我身上一点一点地涂抹开来,他手指抹过的伤口都好像被带走了疼痛,留下一些凉凉的舒服的感觉,这让我忍不住弯起了嘴角。
后来德拉科把我转过身去,他用一种奇异的姿势跪坐到了我的床上。把我背后的裙子往外撩开,一点点在我背上涂抹开来,用轻柔的手段让我一点点撤销掉防备,甚至有点舒爽地发出了丝丝缕缕的喟叹。
“伊芙。”德拉科忽然吻住了我的脖子,他伏在我身上与我没穿衣服的身躯紧紧相贴,这让我在某一个瞬间意识到臀部上有一个奇怪的物体正在热火朝天趋势待发。
这特么的禽兽啊
我背对着德拉科趴在床上,感觉我已经褪到腰间的裙子被用力扒到更下面的地方,而德拉科已经贴住了我的腰肢,他的手掌覆上我刚刚接触到空气的某些部位,从那处抚过小腹和腰间,最后覆上我的胸。
我唯一的感想就是,貌似刚刚正好。
背对着德拉科的我觉得脑子里乱哄哄的,于是我转过头,看到德拉科灰蓝色的眼眸好像要涌出岩浆一样炽热的东西,他就这样伏在我身上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服。
从校袍到衬衫,他单手解开束缚着漂亮喉结的扣子,从第一颗到第三颗---
我几乎是吞咽着口水看他一点点露出苍白美丽的身躯和性感的肌理,后来甚至忍耐不住地想伸手摸上去。在触碰到德拉科肌肤的那一瞬间,我感觉他身体忽地一震,于是他直接扯掉了接下来的几颗纽扣,这样的德拉科显得如一只正要捕猎的美丽金毛豹子。
“能不能”德拉科忽然停顿住动作,他憋着通红的脸庞非常绅士地询问了我。
“不能。”我颇为好奇地掐了掐他的喉结,但是德拉科很快皱着眉头拍掉了我的手,漂亮的眼睛里闪着微微的委屈。
“总是这样!”
于是德拉科很快离开了我的床铺,他匆忙整理好衣服后还不甘心地看了我一眼,这个大少爷冲出房门的样子看起来像火急火燎赶去投胎。
虽然我对德拉科最后的一句话存有深深的疑惑。
但是这样的德拉科有一种禁欲的美感,虽然看上去有点像在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