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里不仅有我和卢娜,还有一直以为充当我练习道具的奥利凡德先生,我们三人凑在一起睡了大半夜。
但是半夜的时候,贝拉气急败坏地冲了进来,在我们还睡眼朦胧的时候她把我和卢娜推开。贝拉像拉扯犯人那样拎起了奥利凡德先生,虚弱的奥利凡德在她的手下就像一堆枯骨,这愈发显得她力大如牛。
我在慌乱中拉住了贝拉的裙摆,有点坚持地阻止了她前行的步伐。总觉得她的表情充满杀气,让奥利凡德先生看起来就像要上屠宰场的畜生:“你要把他带去哪儿”
“少管闲事,女孩。”贝拉用力地把裙摆从我手中抽出来,她还是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抽出魔杖威胁性地指着我:“看来今天傍晚的事情还没让你清醒过来。”
“但是!”
“没有但是!”她对着我皱了皱眉:“你老老实实呆着!”
贝拉忽然住嘴了,她瞳孔收缩了一下,显得脸庞略微不协调,整个人欲言又止。但是最后她也没说什么,只是哼了一声就拉着奥利凡德先生走开,活像是在拉一头老牛犁地。
我觉得她真是粗暴简洁,不愧是伏地魔最忠实的部下。
“我想奥利凡德先生会平安回来的,伊芙。”卢娜目光有些空洞地看着前方说道。
“为什么”我有点错愕地看着卢娜。
“骚扰告诉我的。”
“什么是骚扰”我发现自己的问题显得有点单薄无力。
“隐形生物,会飘到人的耳朵里,也许会告诉你真相也许会搞乱你的脑子。”卢娜一本正经地告诉我,她显得睿智又斩钉截铁像极了一个神棍。
相信我,听完卢娜说的话后,我脑子里全都是骚扰了。
第二天的时候,奥利凡德先生奄奄一息地被送回,带着他回来的贝拉顺便冲我勾了勾手指,让我觉得自己像条狗---
但是像我这么美丽的贵宾犬怎么能说走就走呢,这样有点没面子。
“你确定不马上上去”贝拉有点讽刺地笑了起来,她的笑容一向有点宛如带着锐利刺条的玫瑰,疯狂漂亮又扎人。
我只是呆呆地看着贝拉,要知道在地牢的这段时间我感觉难得的安静和舒服。
“你还挺没良心的,漂亮的女孩!”贝拉用力地捏住了我的下巴,几乎是提着我的下巴把我靠近她,她眼中闪过狡黠和阴谋:“你不想知道... ...德拉科,现在怎么样了吗”
我当时觉得心跳无限停滞下来,然后迅速往下坠。这种下坠的速度好比那一次鲁斯要从我生命里消失,有一种四肢无力但是心脏受到严重压迫的感觉疯狂席卷而来。
于是我蓝色的眼珠子像看杀父仇人一样地看着贝拉,她先是有点恶毒地笑了起来,随后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这让她黑漆漆的眸子愈发像个泛着森森冷气的水潭:“你觉得茜茜和卢修斯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呢,甜心”
“发生了什么”我的嘴角几乎要歪下来,一种干涸又无法呼吸的感觉充斥了我的胸腔,好像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一样。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比方说我打算坑死自己,但是也许把德拉科坑死了,这让我不忍心去想个你最坏的结果。如果德拉科真的被我坑死了,杀不死伏地魔的话我绝对会愧疚到殉情... ...
好的,我给德拉科殉情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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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飞快地起身冲出去,无视了身后贝拉错愕的神情,她拉都拉不住我。世界上有那么些东西根本拦不住---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还有为爱发痴的女人。
“喂,听我说完!”贝拉最后恶狠狠地在我身后咒骂道。
我记得上辈子自己的百米冲刺从来都是卡在及格线上过的,那么现在应该是突破自我诞生最佳成绩了。
我发疯一样地冲进书房,连疯女人贝拉都拦不住我,我看起来就像得了狂犬病,然后在撞开大门的一刹那直接开口:“对不起!”
“钻心腕骨!”
这简直是一个开门红... ...
在我还没看清现在是什么情况,就直接被一道红光击中,几乎使我直接握着门把手就倒在了地上,那种全身骨头被刺穿的痛又一次加注在我的灵肉之上。我无比清晰地意识到我内心的怨恨和恐惧,因为这是伏地魔给我的惩罚。
这一次的痛苦好像漫漫无期几乎让我哀嚎出声,我在那一刻感觉肌肉紧绷,疯狂地想拿出魔杖给伏地魔来一个阿瓦达。
接近是十秒后。
“不,主人,请停下!”我感觉自己的躯体被一个熟悉的怀抱搂住,疼痛骤然消失无踪转而是无力的虚脱。德拉科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而我从未如此痛恨过自己的软弱无能。
“她会不行的。”德拉科低声说道,声音充满着压抑的冷静平淡。
我第一个意识是德拉科还安好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