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站着的腿已经有点哆嗦起来,而德拉科也颇为痛苦地发出一阵闷哼,他直接抱住了我的腿,然后迫不及待地一把把我压到柜门上,这个姿势让我真的觉得非常不好意思而且生无可恋。
某种生理上无法言语的痛楚从下往上席卷而来,有时候我忍得了钻心剜骨,忍得了被伏地魔飞来飞去,但貌似就是忍不了这种破玩意!
我维持了17年的节操就这样不纯洁地消失了。
... ...
算了,就好像说得我有过节操一样。
我看到德拉科默默皱起了眉头,好像在享受,好像在痛苦。不过他卡在那儿一动不动对我们彼此可能都是种折磨。
“能不能... ...”我全身的重量都依托在德拉科身上,有点忍不住地望向他,声音还带着点自己未曾察觉的喘息,丝丝缕缕的金发垂落在额间。
“不能。”德拉科灰蓝色的眼眸里透着迷醉,他直接了当地捂住了我的嘴巴,这使我有点恼火地看着他,但是他这回该死的坚定!
连我咬他的手指都皱着眉头忍住了,他整个人就像是快要爆发的火山一样凶猛起来。
“痛的话就咬,反正我这次不打算停下来。”他甚至把手臂伸到我嘴旁,还好笑地说着,英俊的轮廓透着一股子让我想揍他的意味。但是我真的这么做了,我非常忍心地就着德拉科的手咬了下去。
在德拉科痛呼出声的某一瞬间,我压抑不住地颤抖起来,因为某一种疼痛席卷而来带着点让我想死的冲动。于是我恶狠狠地就着口中的肌肉咬了下去,我觉得德拉科绝壁是在恶意报复我各种各种啊!
不知道他已经维持了多久,德拉科把我在柜子上翻来覆去了好几次。后来我实在是站立不住,觉得自己就好像是童话里割开鱼尾巴的小人鱼,光脚踩在地板上都觉得疼到难耐。
再一次的时候,德拉科把我平置到了床上,而我的双手被软塌塌地按在床头,根本提不起劲儿去反抗或是呐喊出什么。
隔着一层衣料都能感觉到德拉科的某些隐忍渴望。此刻德拉科铂金的发丝一缕一缕地贴在额头,盘桓着好似晶莹的汗液,而他灰蓝色的眼眸正一动不动地望着我,就像一片深沉到大地深处的海底洞---
我会溺死在这片灰蓝色的海里。
静寂无人的深夜里,昏暗的卧室就好像在旋转一样,我感觉浑身有数不清的感觉蜂拥而至,让人难过的汗水沾染全身,时而压抑的喊叫因为害怕被发现而随时遏制住,还有某些让我难以言喻的痛楚和微弱... ...
“能不能... ...”我松口可怜兮兮地望着德拉科,现在我们彼此都有点大汗淋漓起来,金色的发丝粘连在额间或是脖颈间,我觉得身上尴尬得像要洗澡。
“不能!”他低声咒骂起来。
其实我刚刚是想让他把手拿开的来着... ...
事后我觉得有点亏,他手上的咬痕一个“消肿止血”就可以修复如初;可是我,好像不能吧
呵呵。
我缩了缩身体把自己置身于暖和的被子里面---
总之这梁子结大了!
开端很梦幻,过程很迷茫,结尾很狗血。这种类似于一夜情的东西总是事后才开始后悔自己太年轻太天真。
这下真的是坑在德拉科身上了。
德拉科趁着夜色必须回到他的房间,在他临走前还带着点讨饶的味道亲吻我的脸颊。但是我困到想扇他一巴掌直接入睡,在我非常不配合和倦怠的表情中,德拉科有点无奈又困惑地整理完衣服,垂头丧气地就走出了房间。
“对不起,伊芙... ...”
我怀疑他后来是不是误会了我的反应,以致于他显得有点... ...虚。
但是这种东西让女孩子去解释真的有点尴尬好不好
明显卢修斯没有把德拉科教好。
伏地魔去了一个叫做“纽蒙迦德”的地方,这让我最近的审美好歹正常了一点,不然天天看着伏地魔的脸,我会觉得自己不是穿越到《哈利.波特》里面,而是某部暴走漫画里。
贝拉的练习还是看似根本无用,只有我自己清晰地认识到越来越熟练地魔力在念出那些咒语后融汇在手腕处---
被我强行遏制。
毕竟我还年轻,不想因为使用了这种不可饶恕咒而去吃阿兹卡班的牢饭,类似于卢修斯.马尔福,去了一次阿兹卡班就颜值骤降。
至于德拉科最近他没法夜访我了,因为我每次都搬了一大堆东西堵在门口。上一次的某些事情让我觉得男人也是很可怕很不讲道理的生物。
虽然有一大部分原因是我不知道如何单独地去面对他,毕竟我们之间发生了一丢丢小小的让人羞羞的变化。
于是我开始宅在房间里听收音机,其中一个频道非常奇怪又不安全,因为那个频道无限地在播报一些失踪的巫师名单。
每天每夜,我只要有空就会去听一听,听听看这些巫师中有没有我的朋友或者我认识的人。其实每一次听到广播都好像是在踏上断头台,唯恐听到一个自己耳熟的名字,那就好比断头台上的大刀斩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一样。
我至今为止,听到了两个我的追求者,一个赫夫帕夫同年级的学生,一个格兰芬多,还有一些耳熟的姓氏或是熟人。至今为止我没有听到汉娜他们,其实我还是安心的,但是同时有点担心,因为汉娜他们是支持凤凰社的,有些东西难保不会殃及她们---
有时候我会思索,那些所谓失踪了的巫师去了哪里,这真的是一个有点深沉的问题,也许他们的失踪只是一个说法,真实情况我觉得不敢想象。
至少我现在安然无恙,没有资格去想象这些人的处境。
总之这是个可悲的时代,而我处于尴尬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