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证在这儿,教师资格证还没去考。”
“还没去考还没去考就先来了这里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里只要真仙上岗,不是谁穿上裘皮就能冒充狐仙的!”
我就是要吼,我就是要拍桌子。这回轮到我代表正义了,知道不
“.马上卷铺盖走人,再不许你踏入教室一步!”
一步都不行,看我这官多么地有脾气啊,说了多么地算啊。我家祖坟上马上要冒青烟啦,不冒我就自己用套子沾上机油去烧一股子。
青依墨染发现这回从县里来的不是有人品的领导,而是个精神病,就提起自己的包,骑上自己的电车,一束碰壁反射的阳光一样地撤离。
“害群之马。自找难看。”神经病冲着仙子的背影喋喋不休。
窦双起,叫你借我的劣迹作诗,这回叫你知道那是腚眼子拔罐子——作死。
“不至于要这么凶狠”杨主任听不下去了。
神经病这才有所收敛。
青依墨染回到家时,兴高采烈的样子。
“老爸,你真真了不起!”
“啥我了不起我自己从没这样夸过自己,别人这样夸我,更甭想。”
想用浮夸风刮晕我,老窦我老朽了,早就波澜不惊了。
“可你那课是怎么教的呀,年复一年的!”
是吧,我说你就是为了说反话吧,我那课是怎么教的,年复一年,就是照着书上写的念呗,反正教科书不会写错,学生听了念读后或理解了,或没理解,那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
“我念你们那课文,你的学生们嫌我念的软弱无骨,说还是您念的更抑扬顿挫,铿锵有力。我讲语法,可我自己都没看懂,怎么讲呀。我教他们写作文,他们说我讲的不着调,讲的是网文写法,阴阳怪气,拔苗助长,齐声协力把我轰出了教室,一致要求你回去讲课。”
“你高烧”老窦认为这事不是难相信,是太难相信了。
“老爸,你快回去上课吧,不然学生们就要来咱家里磕头请愿了。”
“真的那……我下午就回去上课!”老窦心潮澎湃,一浪更逐一浪高。
“爸,你真是个德高望重的好老师!”
你也太言过其实吧。不过,这话老爸真心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