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哪儿有什么功夫应付他们啊,连看都不看一眼,就吩咐,“给岑瑜打电话,让她自己过来处理。”
岑瑜点点头,然后又拎了拎手上的包,“走吧,带我去吧。”
走过一条不算长的过道,停在了一间小会议室门口,乔司替她开了门,“那夫人,我就不打扰了,您忙。”
岑瑜进门,就看见了穿着不算合身西服的岑父还有一身大花裙子的岑母,给了那么多钱,竟然也只是把自己拾掇成了这个样子。
她坐下,把包放在桌上,挺直了自己的腰杆。
岑母开口,“鱼鱼,你怎么才来啊,你看我和你爸都在这儿等了好一会儿了。”
岑父阴阳怪气的开口,“人家现在是大明星了,忙得很,哪儿还有什么时间来搭理我们呀。”
岑瑜的红唇微微向上勾了勾,“说的没错,我的确很忙,这会儿来看你们也已经是勉强挤出时间了。”她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手表,“所以有什么话,你们最好就直说,我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
岑父一拍桌子,吼的大声,“这就是你和你爸爸说话的态度”
乔司在门口吓了一跳,他有点担心,这家人家,不会是会打女儿的人家吧。
他皱着眉回了秘书处,结果纪淮安竟然正好在秘书处看文件,他连忙是问了好。
纪淮安嗯了一声,眼神往走廊的那一边一飘,“人来了”
“啊哦,是的。”乔司挠了挠头,“来是来了,就是岑老先生似乎在发好大的脾气。”
纪淮安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飞快的低下头去继续看文件。
“所以你今天来,就是想教我怎么当女儿吗”
岑母连忙拉住岑父,“不是不是,鱼鱼,今天我们来其实也是就是担心你,你好久没回家了,你”
“你和她废话什么不想耽误你的事儿,就快点拿钱。”
岑瑜抱着自己的胳膊抬了下巴看他,“拿钱拿什么钱”
岑父这些年一直不顺,所以脾气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这会儿又是要发火,“你个扫把星,你个贱货,你在这儿装什么傻呢非要我把你的破事儿都抖得给你婆家都知道了你才肯乖乖听话”
这样的话只让岑瑜觉得耳朵痒痒,“我什么破事儿”
“你”
岑母连忙拦住岑父,又说,“鱼鱼啊,你爸爸不是那个意思。就是前几天我们不是去买了套房么,这会儿要付尾款了,晋城的房价你也知道,没个几千万拿不下来。再说了,爸爸妈妈就你一个孩子,这房子最后不也都是给你的么”
岑瑜哦了一声,“我记得就是上一次见面的时候,我给了你们一套我名下的房子,两个人住一百五十平方,还嫌小还要买”
岑母没敢说,那套房子在到手的第一周就被岑父给赌没了。
岑父没了耐性了,他拍桌子,“你到底什么意思,你到底给不给”
“我没钱。”岑瑜的墨镜还在自己的脸上,挡住了她全部的情绪,“几千万,你以为我是去印钱去了还真是狮子大开口。”
岑母就说,“鱼鱼啊,你也别以为爸爸妈妈都是没见识的人,你们娱乐圈么,来钱最快了,随随便便一部戏就是好几千万的,这”
“别说我没钱了,就是有钱我也不会给。”岑瑜冷笑,“我记得当初我们的约定就是,我给你们钱,然后你们不会来烦我,不会踏入纪家和原一一步。可是这会儿呢”
岑瑜的手指在桌上轻轻的敲了敲,“爸爸以前是开公司的,最知道合约的重要性,这会儿是你们违背合约了,怎么还敢张口朝我要钱呢”
“你和你老子说什么呢”岑父拍了桌子站起来,他朝着岑瑜猛地一倾。
“是不是以为你现在是大明星了,嫁人了,我就不敢打你了,你这个”
他当然敢,酗酒赌博的男人到底会有什么是不敢的
“砰。”门被突然推开,有刺眼的光从门的那边泄了进来。
光从那人的背后涌了出来,他玉立在门边,风度翩翩。
“你好,我是岑瑜的先生,初次见面,我叫纪淮安。”
作者有话要说: 总裁,你今天有点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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