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跟霍榕宸多喝了几杯,这个调酒机他也是刚开始用,并不知道几杯龙舌兰酒威力会这么大。
宁雨喝断片了,最后的记忆停在霍榕宸俯身拿调酒机,说,“这个度数有些高吧?挺上头的。”
宁雨再次醒来已经天光大亮,首先是屁股疼,浑身都疼。腰上横着一条手臂,熟悉的触感。
操!
宁雨一脚踹开霍榕宸,霍榕宸惊醒半坐起来盯着宁雨,他没穿衣服。宁雨也没穿,霍榕宸皮肤白,身上的痕迹也很狰狞。
四目相对,霍榕宸说,“我喝断片了。”
放屁,真断片会上人?
宁雨扶着腰下床,差点跪下去,扯了一件睡衣穿上硬撑着去洗手间。“滚。”
“你怎么确定是我上你,而不是你上我?”霍榕宸掀开被子,说道,“宁雨,我他妈也是第一次,你别提上裤子不认人。”
宁雨懒得理他,快步进了浴室,反锁上门。嗓子也疼,一脖子痕迹,宁雨死活想不起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霍榕宸说的话让他心里发毛,主要是他摸到前面有油脂,像戴套的后的触感。
套哪来的?
宁雨家不可能买这个东西,霍榕宸来他家戴套?那霍榕宸无辜他妈个锤子。
宁雨出门的时候霍榕宸在客厅浴室洗完澡,穿着宁雨的衣服,白色衬衣黑色长裤。现在他们两个体型差不多,宁雨审视他。
霍榕宸脖子上有很明显的吻痕,不像掐的。
宁雨绕过霍榕宸到客厅把电视关掉,餐具全部放进洗碗机里,霍榕宸一瘸一拐的到客厅,说道,“大年初一,你赶我走合适吗?”
宁雨由上至下打量霍榕宸,霍榕宸说,“以后少喝点酒,你喝完就折腾我。”
“套哪来的?”
霍榕宸去喝水,避开宁雨的视线,说道,“早上想吃什么?”
“你带的?”
霍榕宸赌宁雨断片断的彻底,宁雨怎么发现有套?宁雨早上跟你就没看垃圾桶。霍榕宸自己没用,所以那就是宁雨根据身上痕迹推测的。“你不戴我今天还能爬起来吗?宁总,你不会真的忘记你昨天做过什么吧?”
宁雨蹙眉总觉得哪里不对。
昨天发生了什么?
做是肯定做了,宁雨喝多后倒是奔放,和霍榕宸酣畅淋漓的做完。霍榕宸想再来一次,被宁雨踹下了床,喝多的人脑回路霍榕宸跟不上。
宁雨从霍榕宸的裤子口袋里找到套,戴上对着霍榕宸打飞机,只准看不准碰。那个架势,妖艳的女王。
霍榕宸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宁雨,气场十足。
于是,霍榕宸又被宁雨踹下了床。
霍榕宸怀疑自己的腿肿起来了,但这个事他是不能说,让宁雨误会去吧。
宁雨沉默着吃早餐,吃完起身把调酒机扔进了垃圾桶,“你什么时候走?”
“疼,走不了。”霍榕宸吃早餐都是侧着坐。
过年公司放假,宁雨也没地方可以去,霍榕宸就赖在他家。不能说不能问,一碰就是疼。宁雨觉得自己是对霍榕宸的屁股下不去手,难道喝醉之后就不挑了?宁雨不认为自己这么没格调。
他怀疑霍榕宸在造谣。
可霍榕宸表现的太真切了,宁雨这顿酒喝的得不偿失。五天年没过完,宁雨就又飞德国了。
宁雨在躲霍榕宸。
他们两个有很多问题,不是朝夕就能消除。
宁雨不想跟霍榕宸有过多的牵扯,他现在很忙,也确实没有什么时间跟霍榕宸耗。四月宁雨去法国开会跟霍榕宸撞上,宁雨晚上游泳的时候在酒店撞上霍榕宸。霍榕宸正在水里游,他身材保持的很好,修长精悍,长手长脚十分扎眼。宁雨掉头就走,霍榕宸一头沉进水里,把自己淹死算了。
宁雨回房间喝了一杯红酒打算睡觉,敲门声响,宁雨开门霍榕宸炽热的吻直接冲了过来。这家酒店今天住了很多有头有脸的人,宁雨怕丢人,一手拎霍榕宸的后颈,一脚把门揣上拉进门,“疯了吗?”
霍榕宸抱住宁雨的腰,亲到宁雨的下巴上,嗓音沙哑,“躲我?”
“你放开我。”
霍榕宸亲到宁雨的喉结上,炽热呼吸贴着宁雨的肌肤,“你今天跟那个法国女人走的很近。”
“关你什么事?”
霍榕宸咬着宁雨的衬衣扣子,一颗一颗往下。宁雨推开他,转身往里面走,霍榕宸从后面抱住宁雨,亲他的脖子,“小宁总。”
以前霍榕宸叫他宁雨同学,后来又经常在床上叫小宁雨。离婚后,霍榕宸多半叫宁雨,偶尔来一句宁总。
这小宁总叫的很烧耳朵。
“放手。”
霍榕宸现在确实压不住宁雨,宁雨身体很好,经常健身。霍榕宸跟他现在只会软着来,他亲着宁雨的后颈一路往下,“你知道法语的我爱你怎么说吗?”
宁雨推开他,整理好自己的衬衣走回去坐到沙发上,抬起眼凝视霍榕宸。
霍榕宸靠在玄关处,衬衣袖子挽到手肘处,领口散开,松松散散的露出修长的锁骨。他的嗓音很沉,缓缓地,“je tai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