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双方人员都在御花园汇合之后, 导演组拿起麦克风,“搜集过证据之后, 想必你们的心里都已经有了答案,
接下来,你们需要先投出自己心里所猜想的凶手。”
“现在开始投票。”导演组搬出一个箱子,“请把你们心中的凶手名字写出来,扔进这个箱子里。”
几个人轮番投过票之后,导演组开始唱票, “现在投票的结果是, 吕静两票, 孔镇五票。”
“好了,现在开始你们的推理,”导演组拿着喇叭喊, “投孔镇的一方,请你们陈述你们的证据, 并叙述你们是如何认为她是凶手的?”
张译手里拿着那几封信,还有一节麻绳, “我来陈述。”
“首先, 孔镇在叙述自己和臣孱的关系的时候, 已经说明了喜欢臣孱,而死者正是臣孱的妻子,她有充足的杀人动机。”
“杀人动机是吕静推理出来的, ”张译指了指吕静,“我们在去孔镇的房间里, 发现了两样东西,非常明显。”
“首先是我们在床上发现了这个绳子,”张译举起了手里的绳子,“应该就是作案的凶器,与死者脖子上勒痕应该是吻合的。”
“我们还在她的梳妆盒里发现了几封信,原本这些信还是一直在写的,但是我们后来发现,一直到臣孱订亲娶亲,”张译拿出了最后一封信,“从这封信里我们有充足的理由判断这起凶杀案是由爱生恨而导致的。”
“所以我们几个都投孔镇。”
“这就是你们的答案吗?”导演组开始喊话,“请最后一次确认你们的答案。”
“我们非常确定。”
“好那么现在请沈之南来说一下,他为什么投吕静,”导演组直接把摄像机转向了沈之南,“请开始。”
“我没什么好推理的,”沈之南想了想,“最开始的时候,你们让我去找吕静,给出的提示是,因为我很久没有去她宫里坐了。”
“我去的时候,注意到她的院子里夹竹桃正在盛开,其实我本来没做他想,但是到这里发现尸体的时候,我觉得我有必要查一下。”
“其实臣孱并没有仔细检查死者的尸体,”沈之南指了指湖边的尸体,“因为死者身体上勒痕太过于整齐,一个正常的人,就算是女子,也会稍微有些反抗吧。”
“因为诗句指向,我觉得孔镇其实是最好的人选,”沈之南开口道,“因为男性的力气普遍比女性大,所以如果这样认为,其实也不无道理。”
“但是如果依据木兰诗中,孔镇应该是女的,应该是女扮男装才对,但是却是男扮女。而且木兰诗里还有一句,不知木兰是女郎,我们所有人里,只有吕静一个人是女生,她刚好就是认识死者的人之一,我就决定赌一把。”
“果然我在死者腹部发现了中毒的迹象,”沈之南想了想,“吕静说她和死者是从小长大的好姐妹,为什么好姐妹大喜的日子,她却不来看一下?”
“仆人还说在后院看见了死者,”沈之南顿了顿,“但是臣孱也在洞房里看见了死者,说明当时吕静乔装打扮就已经来到了这里。”
“因为死者虽然是个女人,但是吕静一个女生根本扛不动,所以我猜,吕静是把死者骗到了自己的宫里,在自己的宫里毒死了她,然后嫁祸给了孔镇。”
“没错,”吕静笑了笑,“你猜的很对。”
“什么?”
“你竟然是凶手?”
“对,”吕静笑了笑,“按照剧情,我跟死者是好姐妹,当年进宫的时候,本来是她应该进宫的,但是我顶替了她。”
“本来以为不会相遇,没想到再次遇见是这样的场景,她用当年我们身份顶替的事情要挟我,说她不想嫁给臣孱,可是我又什么办法,我区区一个女子,没权没势,帮她逃出去我就要惹上事。”
“但是她说如果我不给她想办法,她就把事情捅出去,她非要逼我,我也没办法,就动了杀念,”吕静笑了笑,“所以我就借由帮她逃跑的借口,想要把她杀了。”
“碰巧孔镇到我宫里的时候,我了解过她的身世,孔镇更应该是杀死她的凶手,”吕静继续陈述,“所以我说你到我宫中我帮你逃跑,实则想在宫里杀了她。”
“杀了她之后,我就把尸体放进了孔镇的房间,后边的勒痕和抛湖就都不是我做的了。”
这个时候,孔镇默默站了出来,“我不知道是谁杀的,反正她送到我那里的时候已经死了,也不介意多几道勒痕,我就勒了她,为了不被人发现我就把她运到这里扔了。”
“当所有的矛头都指向我和吕静的时候,我就知道凶手应该是吕静,不得不说,沈之南的心思真的很敏锐。”
当所有人都把话说完的时候,导演组准备公布最后的答案。
“现在我们公布真凶:杀人凶手是,吕静。”导演组的答案公布,“本场推理得分最多的是沈之南。”
因为早上解围的事情,杨帆第一个带头恭喜沈之南,其他几个人也就上去恭喜了沈之南。
录制结束的时候,已经晚上了,导演组给他们准备了简单的饭,沈之南他们几个就在后台一块吃着饭聊着天。
中途谷绪起身去上厕所,张译本来在吃饭,见状也站了起来,“我跟一块去。”
他们两个到了厕所,张译左看右看,见厕所里没有别人,才开口,“沈之南以前就这么聪明吗?”
谷绪听见沈之南的名字,轻蹙了一下眉头,“不知道,以前我们不熟。”
“我听说,沈之南这次节目表现这么好,”张译凑近谷绪,“是有内幕,我听说他的经纪人要求导演把剧本和题给他,故意在立人设。”
想到沈之南今天一天抢风头的操作,谷绪眉头皱的更深了,“你从哪听说的?”
“今天他的经纪人为这件事和导演都吵起来了,”张译神神秘秘,“我说的肯定不会是骗你的。”
“是吗?”谷绪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