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的一个人。
时间上也来不及找其他的人了,厉司丞毕竟已经醒了过来,总要让他尽快知道,他有一个未婚妻。
三叔不跟初迢在这些问题上掰扯,他现在就是一个灵体,什么都做不了,也不知道能够存留多久,自然要抓紧时间,便问道:“你见到厉家的人,有没有觉得有嫌疑的”
初迢认真思考了一下:“你要我说实话在我看来,厉家的每个人都长得一副凶手的样子。”
三叔:“……”
扎心了。
的确,在外人看来,就算是他这个兢兢业业的三叔,那都是不断的被别人怀疑会不会找机会吞了厉司丞的财产,何况是其他人。
初迢打开屋进门,在发现三叔想要跟着飘进来时,声音冷然:“别进来,男人怎么能够进入女孩子的闺房不害臊!”
三叔:“……”
一口老血都没吐出来。
他出事前身处高位,什么美女没见过,大把女人扑上来,怎么会对一个小丫头片子有企图。
然而这是个大佬,不能惹。
他站在门口,有些期期艾艾:“那……”
初迢进屋,从自己左手边的柜子上打开一个抽屉,摸出一个伞把形状的糖塞进嘴里叼着。
她转身朝着站在门口的厉唯枫(三叔)道:“他也只有一年寿命了,你何苦还要花钱让我保护他,不浪费钱么。”
厉唯枫沉默了一下,又道:“我不太相信这个判断,厉家人要是想骗他,收买了医生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