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桐惊得睁大了眼睛,果然看见穿得一身清凉的高娓掀帘走出来了。他的三观被刷新,现在是什么情况还不单单是被基奸这么简单
高娓赤脚踩在地毯上,靠在她干爹的怀里对沈桐说:“这些东西都用不上,扔了吧,白痴。”
沈桐“哦”了一声,把那些小零件往垃圾桶那儿踢,说:“既然你不喜欢就算了。”
单老大示意他的小弟出去,然后拿起床头的枪对着沈桐,问他:“怕吗你猜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沈桐摇头:“假的,不怕。”
“砰”的一声,沈桐身后桌上的一个貔貅摆件突然炸开了,把他吓了一跳。单老大狂笑不止,声音听着像被人掐着嗓子似的,跟正常说话的时候判若两人,再配上他手里晃个不停仿佛随时能走火的枪,不禁让人汗毛倒竖。
高娓见怪不怪,问他:“干爹,想看什么”
单老大拍了下她的臀部,说:“我看他长得比你还鲜嫩,就你上他吧,来猛一点儿的。”
说罢递给她一把小尖刀,自己拿着枪起身往里间走。回头见沈桐没动,他又把枪口指了过来:“走啊,还等我亲自请你”
“快走!”高娓把刀头抵在沈桐后背,推着他走向了里间。
沈桐直冒冷汗,他刚才观察了一下这个房间,封闭性太好了,除了一个门和一扇连一平米都没有的小窗户,别无其他出口,想跑恐怕是跑不掉了。
待到了里间更是让人猝不及防,那是个什么鬼房间,简直是刑房。一面墙上有个排风扇在转,全部的光源都来自于屋顶的灯带,一会儿是惨黄一会儿是惨紫,色调撞得很“严格”。再看墙上的那些“刑具”,真是丰富多彩、应有尽有,得十八般武艺样样俱全的人才能配得上使用它们。
单老大示意高娓把沈桐的两只手捆起来,沈桐不配合,他就朝着沈桐的脚边开了一枪,沈桐本能地跳开,旁边的一个情趣木马就被打中了,砸到了沈桐的脚背。
“我劝你老实点儿,生活在这个地界上的人可不懂得怜香惜玉,不听话的只有一个下场。”高娓说着又来捆他的手,沈桐顺势往后退了好几步,低声问她:“你就真愿意这么做”
高娓不理,把他逼退至后面的一张躺椅上。那躺椅造型奇特,看起来像是医院里医生给妇女同志看妇科病时用的那种。沈桐没见过这种躺椅,两腿被她挤在中间凹陷的一块动弹不得,急道:“你别碰我啊,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
高娓嗤笑:“怎么,你还敢打我呵,来啊!”
“有意思有意思,沈桐打她!”单老大盘腿坐在沙发上看好戏,笑得抖动连枪也跟着颤,沈桐很担心他手指一紧就会扣扳机。
沈桐并没有打算打女人,但他也不服气,他好歹算是《臆乱情谜》的男二号,还能被一个无名无姓的跑龙套角色给上了没错,沈桐虽然只是潦潦草草翻了一遍破书,但他确定自己从来没在书里看见过高娓这个名字,至少在第一卷完结之前都没有。
他说:“我出于礼貌不对你动手,但请你自重,我们才刚认识吧,你就不觉得太变态了吗你真要做这种事给他看”
高娓把小刀凉凉的搁在他脸上,顺着下颌骨轮廓缓缓滑动,低声说:“这就是命。”
沈桐:“等等!我还有话说!”
高娓不耐烦了:“有完没完,信不信我割烂你的嘴!”
“就一句话!”沈桐孤注一掷,“让我问你一句话,你,认不认识南山”
高娓一下愣住了。
沈桐看她的反应就知道自己押中了,他继续耳语:“高娓,你就是南山的前女友对不对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到底有没有爱过他”
高娓突然拧弯了那双细长的柳叶眉,恶狠狠地说:“你以为提他就没事了吗在这里没有爱情,也没有人情,不想死的话就乖乖配合我!”
沈桐的衣服被她扯开两颗扣子,他把着自己的领口侧了侧身,看见单老大拿过挂在墙上的一条长鞭,“啪”地一声抽在空气中,然后冷着脸朝他们走来。
高娓闻声浑身一震,立刻把沈桐推靠在躺椅上,长腿一跨就骑坐到了他身上,转头对单老大说:“干爹,干爹别生气,我这就开始!”
单老大果真停了一瞬,然后缓缓转身退回,继续悠闲地仰躺在沙发上,还拿出了手机要给他们录视频。
这么短短一小会儿工夫,沈桐察觉到高娓的体温都升高了,额头开始冒细汗。他看得出来这女人有多怕单老大,如果再耽搁一会儿恐怕再怎么劝都没用了。于是他加快语速,做各种尝试:“高娓,我是南山的朋友,你不可以这么做,你想让他怎么看你”
高娓从短裙底下扯掉了自己的内衣,调情似地大声喊:“闭嘴!顺我者生,逆我者死!”
沈桐也跟着顽强抵抗:“不行!你别动我,走开! ”
单老大在后头鼓掌,沈桐又压低了声音劝:“高娓,别这样,你肯定有办法解决眼前困境,你有选择,别跟着一个变态在这鸡不生蛋的地方浪费生命!高娓你不能这样做,想想南山,想想你自己的未来!”
“高娓,你这样在枪口下面讨生活有什么意义,连自尊都没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知道你不愿意做这些事,你不是非做不可的!”
“高娓,南山一直在找你,他在找你啊,你知道他在找你吗”
“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高娓紧紧抓着他的肩膀,忽地甩手。
沈桐的小腹上冒出一道血痕,鲜红的颜色渐渐晕染开,白衬衫上开出一朵妖冶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