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文菁做了脐血检查,没有问题,孩子是健康的,大家心里的一块石头都能放下了,现在剩下的就是安心养胎。翁震自然是拿出了长辈的威严,为了文菁和孩子的身体健康,他规定了文菁每个星期只能去医院两次,这已经是最大限度了。
文菁百无聊奈地躺在床上,孤单的感觉占据了她。周围的空气里,慢慢浸透着一种名叫思念的东西,每一次呼吸,都能刺痛她的心肺。
枕头边摆放着翁岳天的照片,成了每天陪伴她入睡的必需品。照片上的他是那么英俊潇洒,优雅尊贵如天神降临,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绝美的容颜动人心魄文菁将照片紧紧贴在自己胸口,如潮水般的思念一波一波地上涌,是爱到极致了才会这样吧,刚刚才通了电话,聊了一个多小时她才依依不舍地挂断了,可还是无法缓解那蚀骨的相思。想念一个人的时候,很容易在脑子里产生一种魔障,疯狂地想,见不到就会寝食难安,惶惶不可终日。文菁就是这种感觉,说不出为什么,她今天特别的浮躁,坐立不安,无法说服自己安静地等到明天。
翁震让她明天才去医院,可她一个人在家好闷,宝宝上学去了,翁岳天又不在身边,文菁只觉得这样的日子太难熬了。他住院已经有一个多月,她却感觉像过了几百年那么久。每一天都是漫长的煎熬,魂不守舍,心不在焉,仿佛灵魂都被掏空
文菁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才三点多,还够时间给他熬粥。
是的,文菁不想等到明天了,她现在就要去医院大不了被翁震知道后数落她几句,最多明天就不去医院了嘛
这么想着,她已经行动起来
袁嫂在厨房里洗菜,见文菁进来了,忙不迭地问她是不是肚子饿了想吃东西。
“少奶奶,您胃口真好,这孩子生下来一定是个大胖娃娃!”袁嫂笑眯眯地望着文菁的肚子。
袁嫂很亲切,对待文菁也十分细心周到,而文菁也从来没有将袁嫂当成是佣人看待,两人之间相处得格外融洽。
文菁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转,拉着袁嫂的胳膊,甜甜地一笑说:“袁嫂,今晚由我送饭去医院吧,我想给岳天熬粥。”
袁嫂一听,果然脸色一变,紧张地摇头:“少奶奶,那可不行,你明天才能去医院,老爷子有吩咐过的”
“袁嫂我的好袁嫂啊,就让我今天去吧,明天我就不去了,好吗只是改个时间而已嘛,不要紧的,爷爷他不会反对的嘻嘻。”文菁不过也才二十三岁,袁嫂都五十多岁了,在袁嫂心里,文菁就像她的女儿那般,这么对着大人撒娇,那真是招架不住的。
“少奶奶”袁嫂有点为难。
只是住衣。文菁急了,可怜巴巴地皱着小脸,很是憋屈地说:“我好想见他”
袁嫂闻言,心里一酸,想起翁岳天在医院里,这小夫妻俩只能隔三岔五地见一回,还真是很折磨人的事。袁嫂心软了
“少奶奶,一会儿记得要跟老爷子解释一下。”袁嫂忍不住提醒文菁。
“嗯嗯,我会的,谢谢袁嫂!”文菁一个劲地点头,心情陡然间飞扬起来。
五点半。
文菁提着保温桶出现在医院,她没有事先给翁岳天打电话,想给他一个小小的惊喜。
病房门口的保镖见文菁来了,先是一愣,他们也知道文菁应该明天才来的。除了怔忡,保镖们的脸色还有一点不自然,只不过文菁没察觉而已,她只想着快点见到翁岳天。
文菁轻手轻脚地推开病房门,一抹调皮的笑意挂在她粉嫩的脸蛋上,可是,在看见病床上那一幕时,文菁整个人都僵住了一个女人趴在翁岳天的胸口,正哭得稀里哗啦文菁心里又酸又疼,顿时冒出一个念头:好你个翁岳天!这是哪里冒出来的小三!(晚上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