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穿着红色的金丝绣线礼服,头发束于金色黄冠中。嘴角挂着一抹邪魅的笑容,在看到自己睁眼的那一开,他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浓,眼神却寒冷如千年冰凌。
“怎么是你”宋希濂觉得头脑一片空白,被眼前的那张脸惊的几乎快说不出话,半响才挤出这几个字。
怎么可能为什么会是酒楼里阻止自己逃婚的家伙。在袁志呈的书苑里,她明明见到的是另外一个人。这,是什么恶作剧宋希濂一把扯下盖头,起身在屋子里四下寻找一番。她,宋希濂怎能如此遭人戏弄!
她的夫君明明是另外一个人,怎么可能是这个混蛋。
“他呢”当确认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宋希濂仰起头一脸怒气的质问慕容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