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嘉升这一拍惊堂木,张昌仪吓得浑身一哆嗦,打了一个哈欠:“你是何人为何坐本老爷的位置”
“狗眼瞎!你如何配坐这位置!”袁嘉升掏出御赐飞龙令牌,道:“本人乃是武皇亲封断案使,见了本官还不下跪”
“断案使你少吓唬人。”张昌仪摇摇摆摆走了过来,手指自己的鼻子说:“告诉你们,别吓着,我乃当今银青光禄大夫张昌宗、奉宸令张易之的亲弟弟!”
袁嘉升冷笑一声:“本官不知道什么大夫。你即为洛阳令,乃是朝廷命官,见到飞龙令牌为何不下跪”
“要我下跪做梦。你快把我的位置让给我。”张昌仪本来就是不学无术的草包,不知道见飞龙令牌如见武则天本人,他跑过去拉袁嘉升起来,鼻孔朝天,说。
“李楷固和骆务整,张昌仪目无君上,摘掉他的乌纱帽,打折他的双腿,让他下跪!”袁嘉升吩咐身后的侍卫。
“你们敢我的兄长会收拾你们…”张昌仪叫嚣道。
“遵命!”李楷固和骆务整应声跑过来,按住张昌仪,开始扒他刚穿的官服。
“本官有什么不敢把这无礼的东西的腿打断,见飞龙令牌竟然敢不拜,让他改改习惯,懂懂朝廷的规矩。”袁嘉升冷笑道。
“放开我!”张昌仪道。
李楷固和骆务整早看不惯张昌仪狗仗人势,盛气凌人的样子,把他朝服扒了,按着他,身后的两位侍卫窜上去照着张昌仪举棍就打。
这两人分工明确,一个人专打张昌仪小腿的迎面骨,一个专打膝盖骨。
张昌仪疼得嗷嗷叫,很快就狼狈地跪下来了,疼得死去活来:“大人饶命!”
“留他一条狗命!”袁嘉升一拍惊堂木,喝道:“把洛阳最近该处理的积案马上报上来,本断案使今天当堂断案,衙役若有滑头懈怠的,定惩不饶。”
“遵命,大人!”洛阳衙役见张昌仪都被打残了,知道他动了真格,急忙开始了忙碌。
袁嘉升坐在大堂上,明镜高悬,衙役一片“威武”之声,他开始审案:“开审张阿生强扒民房、袭击朝廷断案使之案!”
“啊!”张阿生原来心存幻想,他以为张昌仪兄弟能救自己,没想到他现在就跪在大堂下,成了犯人。原来他都是靠用刑审案,自己就害怕了,他求饶道:“小人认罪!认罪!强扒民房,都是张易之大人的意思!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很好,你既然认罪,就签字画押吧!”袁嘉升一听,觉得挺好,让他签字画押认罪。
“下面,审理洛阳令张昌仪忤逆案!”
……
不到半日之间,袁嘉升就把洛阳积攒数月的案件处理完毕,判决公正合理,让老百姓纷纷欢呼:“狄青天重生了!”
在宫里得到消息的张易之,赶紧找来张昌宗商量对策。
张易之说:“这个姓狄的,现在明显屁股坐到朝臣那边了,听说管家和弟弟都被他的人打残了。他这是向我们兄弟宣战了!”
“那我们该如何他会不会动我们,武皇很信任他,听说狄家有亢龙锏。”张昌宗没有主见,问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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