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没老,不,不,是有些变老了”正想再说点什么,杨家昌看见他的老婆突然双眼一闭,头一歪又睡了过去,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杨家昌给吓个半死,大声喊道“小玥,小玥,你不能再睡了,你都睡三年多了,该睡够了,睡不得啊快醒醒,你快醒醒”
“杨老师,别喊了,声音给我小点,刘老师刚刚恢复意识,别吓着她。真吓出毛病我可不管了,你自已解决去。她现在只是暂时昏过去,这是很正常的生理自我保护现象,这和原来的情况不是一回事,她很快就会重新醒来的。”好不容易调整好气息,小白医生有些生气地冲正鬼喊鬼叫的杨家昌吼了一嗓子,都什么人嘛
杨家昌一个激灵,急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再发出声音吓到他老婆。他也被小白医生这借题发挥的责骂吓到了,真吓着自家老婆可真是没性福可言了。
见他不敢喊了,小白医生又对房间里其他几个男人说道“好了,好了,请各位再回避一下,刘老师已经真正清醒过来了,我们的治疗工作已经完成。我下一步要将她身上扎着那些银针收回,请大家回避一下,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哈。”
小白医生很是不近人情地将三个表情各异的男人礼送出境后,她开始按步骤收回仍旧插在刘慧玥身上的那些银针,之后,再次与陈雪菲合力将刘慧玥从药汤中捞出来,用浴巾给她简单擦试后,将她放在理疗床上,盖上毛巾被,完工。
“白医生,大功告成,恭喜,恭喜”陈雪菲开心地冲小白医生拱了拱手,算是祝贺小白医生首例“活死人”治疗实验成功。
“陈师母,同喜,同喜嘿嘿,辛苦陈师母给我打下手啦”满脸疲惫的小白医生也是笑容满面地拱手致意。
祁景焘一个人在院子里泡茶,肚子都快喝饱了,看见陈雪菲和白莫茵有说有笑地走出来,赶紧上去搀扶陈雪菲,“辛苦了,辛苦了。”
“我只是在旁边看看,打个下手,小白才真是辛苦,都累成这样了,你这位老师不表示表示”陈雪菲非常满意自家老公的表现,还有兴致帮小白医生讨要好处。
祁景焘指指小石桌上的一瓶无根之水,满意地说道“小白可以单飞了,呵呵,快喝瓶水补补元气。”
白莫茵是真累了,一口气喝干整瓶水,才郑重其事地看着祁景焘开口说道“老师,幸不辱命”
“很好,很好,你很好。哈哈哈小白,过段时间回千植堂一趟,你的修为还有待提高。这次有些勉强了,以后注意,要量力而行,别太追求治疗速度。嗯,睡美人是清醒过来了,还需要有个后期调理过程,最好再给她泡几次药浴。顺便,你也在家多休息几天,顺便把你这次治疗植物人的治疗方案和心得体会整理整理,回去和李彦斌博士交流交流。”
白莫茵得到老师的肯定,自己的修为还有机会更进一步,心里早乐开花了,笑兮兮地说道“也好,我再休息几天,顺便把那位睡美人收拾的漂漂亮亮还给她老公。哼,就是太便宜那个臭男人了,一不小变成老夫少妻了但愿以后不要发生什么红杏出墙的好事”
“小妮子,没大没小的,竟敢调侃你的刘老师。咯咯咯你再照顾几天就回来,我们还有事就先回去了。”陈雪菲说笑着小白医生,在祁景焘的搀扶下离开。
现在,经过养生真气的调理和药浴浸泡,刘慧玥整个人又恢复了昔日的生机,看上去显得非常年青漂亮,依然是二十七八一枝盛开的牡丹花的花样少妇模样,从外表上看,似乎还要更年青一些。而她的老公杨家昌,照顾了她三年多,被折腾的可怜巴巴的,从外表上至少大她十多岁,嘿嘿,还真有些不般配了。
祁景焘和陈雪菲也总算是了了一桩心事,日行一善的感觉不错,将后续的康复治疗交代给小白医生后,他们轻松愉快地离开东鹅小镇,继续游山玩水。
杨家昌可不管什么老夫少妻什么的,满脸欢喜的推着他家老婆回房清洗去了。刘向民不好得跟自家女婿抢女儿的护理权,不过他也无所谓,女儿醒来第一眼认的是他这个老爸,他满足了,正得意着呢。
有人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父亲就是来还女儿前世的情债。今生,情人做了女儿,男人做了父亲,他要养育她,宠爱她,为她忧心忡忡,最后却注定要送她离开,白发苍苍依然守望着她,用尽一生,无怨无悔
人说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依依不舍追到了这辈子。这是谁的名言居然这么奇妙的诠释了爸爸与女儿那种深沉的,默默的感情,一种超越爱情,却又带有一点点“自私”的疼爱。
爸爸的爱虽然不曾像妈妈的爱那样的沁人心脾,那样柔软,触手可及;但是那“父爱如山”的深沉却让女儿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安全。如果说女人从情人身上得到的安全感可能会让人失望,但是爸爸的爱从来未曾让女儿有丝毫的遗憾。
父爱一直扮演着一种特殊的角色,以一种特有的沉静的方式影响着女儿。父爱怪就怪在这里,它是羞于表达的,疏于张扬的,却巍峨持重。女儿大了,她找对象的标准有意无意的会以爸爸作标准去衡量,于是,爸爸是女儿上辈子的情人似乎有了理论根据。
事实也确实如此,父亲对女儿的爱是那样真挚,那样厚重,这么说也就不足为奇了。今天,沉睡三年多的女儿苏醒过来,第一个认出的是他。嘿嘿,他这下子算是验证了。
自已这个做父亲的已经大比分胜过女婿,他正暗自乐着呢心情大好之下,连那对神医夫妻什么时候离开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