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槿唇角勾起了一抹菲薄的笑意,要的就是这个。
方槿已经成年,如果率先出手打人可能也是要负一些责任的,但是如果是别人出手的话,自己再还手,那么自己就只是在正当防卫,基本不用负什么责任。
这是方槿喜闻乐见的,对于这种人,用这种法子最好。
就在方槿胡思乱想的时候,自我的本能就已经把人给撂倒了,而早早赶来的保安什么的,竟然全都躲在一边,根本就不帮帮这个“可怜”的厂长。
这个厂长本来就不怎么样,其实这里的人对他都很有怨气,只是碍于自己还在这里工作,也就不敢说什么了,但是看着厂长倒霉,他们也不会去好心的帮忙,反而乐得不行,你也有今天。
白琴蒙了,她可从来都不知道她的儿子竟然有这般能耐。
一直到白琴被方槿拉出来都没什么反应。
忽然反应过来,白琴几乎就要立马挣脱方槿的手跑回去,开什么玩笑,那份工作可是家里最大的收入来源,看来自己得和厂长好好道歉,对了,儿子也得拉过去,否则,她自己受苦没事,儿子从来都这么娇贵,怎么受得住。
不过就算白琴在怎么闹着回去,方槿也没有撒手,只想回去之后好好和白琴聊聊。
解释解释自己的店的事情。
好不容易把白琴拉到了家里,又半真半假的将自己的店的来源和自己的打击能力给糊弄过去之后,方槿才好不容易的松了口气,呵呵,骗人真的累啊。
但是方槿不能把系统的事情说出来,无论从那种角度来想。
呵呵呵。
方槿小心的偷偷地瞥了一眼自己的旁边的那个母亲,方槿却莫名的觉得十分的心虚,毕竟从一个角度上来讲,其实方槿就是占据了白琴儿子身子的混蛋。
没有一个父母,希望自己儿子的身体被别人所占有,甚至连儿子死后器官的捐献都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可能是因为心虚,他怎么总感觉白琴的眼神和周身的气势发生了什么微妙的变化,感觉自己似乎有些被识破的危险了。
总有一种自己好像被看透了的感觉,希望是他自己的错觉,大概,呵呵
经过一番的谈论,白琴还是放弃了自己在面粉厂的工作,答应方槿到新开的小店做事情,方槿也是不想让白琴太累,但是太闲了的话其实也不太好,闲得到一定程度上其实也是最耗人的。
适当的忙碌有利于身心健康,所以,所以,别再这样看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