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书庭一美,语气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柔。
记得两个姑娘小时候挺爱吃,每次在街边上看到了就馋,只是婶婶嫌不干净,且吃了这个,到了饭点又不爱吃饭了,于是不怎么给买,也不知现在两人口味变了没有。
书庭一美都是如此在北京上海,总是在食堂逛了一圈又一圈,外卖a刷了一遍又一遍,都没有想吃的,估计同样一份煎饼果子,若是在北京上海,她们是不吃的,只是回了林城,却又觉得路边的冰糖葫芦、烤红薯、炸串,每一样都好吃。
或许是伴随了童年记忆的缘故。
两人都说要吃。
婶婶便对小摊阿姨说“这个给我来两份儿,加烤肠,给你钱。”说着,拿出了零钱,放进了小车上的钱盒子里,“我给你放这儿了。”
“哎,好。”
等煎饼果子做好了,两人便吃着,乖乖跟在婶婶后面。婶婶到生肉店拿了处理好的排骨和猪肉,出了菜市场,放入后备箱内,便开车回了家。
三人各自拎了满满两手东西上楼时,见叔叔已经回来了。
脱了外衣、裤子,只穿一身秋衣秋裤,穿棉拖鞋,翘着二郎腿,泰山一般稳稳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看到她们进来,说了句“回来啦”
书庭叫了声“爸。”
婶婶换了鞋走进来,脱着羽绒服问“打麻将赢了输了”
叔叔说“赢了。”
“赢多少”
叔叔不开口,又播了一会儿电视,才低调地回了一句“赢八千。”
婶婶便说“今儿手气不错啊”
“嗯呢,什么清一色,杠上开花,干了好几票大的,笑死我了。”
“谁输了小王他们两口子啊”
“嗯。”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散了,他们现在干嘛呢”
“几个人喝酒去了。”
婶婶便说“你赢了钱,就这么回来了啊”
“我说我女儿今天回来,为了打牌,都没去接她。要是晚上再喝得醉醺醺的回去,她们娘俩一起发威,我可承受不起。”
书庭“”
“那也是你赢了钱就这么回来,真丢人”
叔叔便说“没事儿,过年请他们吃顿饭就行。好不容易赢八千,继续打下去准要输,这不快过年了嘛,就赢一个开门红。再说这两年他们俩也没少赢我的钱。他们俩有钱着呢,不差我这八千。”
“爸你可真贼,小王叔你都算计。”
婶婶在旁边补了一句“你才发现啊,你爸可鸡贼了。”
叔叔便说“我鸡贼。”说着,指了指婶婶、书庭、一美三个,“你们都是既得利益者,你们就烧高香吧。男人在外面不鸡贼一点儿,整天傻呵呵的让人坑,家里老婆、孩子就得跟着受罪”
婶婶说“那倒是。”顿了顿,“行,咱家过年的钱,算是给赢回来了。”说着,又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便到厨房整理自己购入的食材,该放阳台房阳台,该放冰箱放冰箱。
过了一会儿,小姑也回来了。
给姥爷买了补品,给叔叔买了名贵烟酒,送了婶婶一套化妆品,还买了些周小明吃的喝的,而后对书庭一美说“等过年给你们包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