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天气已经变得一天比一天冷, 祁一白买了电子温度计, 只有十一二度,大约再过二十来日, 就正式入冬了。
祁一白把助力车的发动机用外壳遮掩住, 就去了县里。
因为怕沥油用的快,他多带了两桶油在系统背包了, 不过当他花了半个时辰到达县城后, 发现沥油竟然一半都没用完, 按照汽油消耗量,这时应该只剩下三分之一才是,看来这沥油比汽油能经用。
祁一白在县里买了不少伴手礼去了萧府。
萧县令看到祁一白后, 却只是叹口气。
祁一白不解萧县令的表情,似乎还带着一丝歉意, 祁一白只好道
“萧县令, 有什么事还请您直接说。”
萧县令本来不知道怎么直接和祁一白说, 见他开口, 才不好意思道
“可能我连累你了, 不过若是丘太守执意让人来找你, 我会尽全力保下你的。”
祁一白有些不解, 萧县令这话是何意,为什么他听不太懂
萧县令解释道
“前些日子我不是带着弓弩和流匪头目的尸体去了郡里吗,原本我想把弓弩举荐给太守, 可太守却觉得若是西跶打来, 赚太多银子也没用, 所以想说服你去郡里,为将士们制作弓弩。不过我已经帮你回绝了,就是不知道太守有没有放弃打算,我见太守似乎也挺看重弓弩的。”
萧县令没说的是,丘太守没有这么客气,而是要求祁一白自己去郡里,把弓交给他。
若不是萧县令极力说服说祁一白他们是杀死两百多个流匪的猎匪者,可能丘太守早就让人来请祁一白去郡里了。
可萧县令怕丘太守还会去找祁一白,所以现在必须告诉祁一白这件事。
就算萧县令不说,祁一白也能猜到,萧县令应该费了不少的口舌才让丘太守放弃,他谢过萧县令后说道
“请萧县令放心,就算太守来找我,我也不会有事的。”
要是丘太守派人来抓他,他有百分之九十的机会能安全脱身,他有系统存在,不管去哪里都能活下来,他还不信自己都有那么逆天武器了,竟然还会连一个这里的太守都无法应付。
萧县令却以为祁一白是因为有卫猎户他们帮忙,所以不怕
“希望你别怪我就好了。”
祁一白笑道
“怎么会呢,还要多谢萧县令的维庇护才是。”
虽然萧县令没能把弓弩推出去,却也不会觉得怎么样,兵器难推行,但他的小摩托却很好推行,尤其是还有沥油这种只有他知道的存在。不靠兵器,他要养活自己作坊里的人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就在祁一白打算离开时,还没到门口,就听到有人击鼓鸣冤。
祁一白自从来了这里,还从来没有见过审案子之类的事,心里也挺有兴趣的。
他和不少百姓来到衙门口时,看到的却是一个老妇趴在一具尸体上哭。
等萧县令升堂后,祁一白听完是什么时,脸彻底黑了。
原来那尸体竟是之前被流匪掳走的女子,后来被萧县令送回了家中,可谁知村里的人知道那女子清白不保,一直要求要把她浸猪笼不说,还有村里的老光棍去骚扰她,最后竟将人活活逼死。
老妇本来便只有一个闺女,闺女死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活了。
祁一白听到这个事,心里的阴暗情绪便翻滚起来。为什么总会有那么多丑恶的存在,为什么不能直接把那些作恶的人都杀了。
萧县令听到这话,脸色也很不好看,毕竟这些女子都是他送回去的,而且其实还有十来个没法处理,因为萧县令觉得自己对祁一白愧疚,所以也没敢真的送去卫卿那里,他已经知道卫卿和祁一白定亲了。
“都名节尽失了,死了倒是一了百了,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伸冤的,难不成还要把全村都告了”
“是啊,本来都已经被流匪掳走,就该死了才好,现在她怎么还有脸来告。”
“我听说县衙里现在都还养了十几个从流匪窝带回来的女子,也不知道为什么养着,啧啧啧。”
祁一白听到这些话,唯有凄凉之感,这里的人实在愚昧,女子会被掳走也不是她自己想要这样选的。
萧县令也不好判,毕竟那女子最后是投河自尽的,没有人杀她。
这种事便是在现代都不好判,但至少还会有舆论来谴责那些村民,可在这里,所有人都觉得女子死了才是好的,一点都不觉得村民们有错。
祁一白想起之前卫卿说过的话,打算等这案子结束去找萧县令的,可他刚找到萧县令,却听到有衙役来说衙门里原本住着的女子一个上吊一个撞墙了,差点没救回来。
祁一白和萧县令他们赶到衙门里的偏院时,里面的女子不是哭得伤心,便是没有一点求生欲。
一个脑门上被包扎好的看着二十来岁的容貌上乘的女子叶秋雨对萧县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