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他们两个还真是合适,便打定了主意准备做这个媒,马冬菊则是异常的高兴,一边洗衣服一边还在笑呢,就跟吃了笑米饭一样,旁边的几位洗衣服的大婶都觉得她不正常。
张小武扛着锄头从地里回来,路过小根家时,就发现那个小武正站在门外挤着门缝往里看,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张小武就觉得奇怪。
“大傻根,你看什么呢”
这个小武,小时候放牛被牛给踢了,踢坏了脑子有点傻,说话又不利索,大家都叫他大傻根。
说起这个大傻根还真是可怜啊,已经三十多岁了,家里早就没了老人,又傻又结巴又穷,哪个姑娘愿嫁给他,所以,三十多岁了还是条光棍。
不过,他那个弟弟小根倒是命好,生得人高马大一表人才,人也很圆滑,嘴巴很会说,几乎都没花彩礼就把隔壁村的村花陈玉兰给骗到手了,前不久还刚生了个漂亮的男娃儿呢。
但小根为了改善家里的生活和大牛一同去广东打工去了,这不就留下个傻大伯和媳妇及儿子在家。
出去的时候,小根还挺放心的,因为他哥是个傻的,像这样的人谁会看得上,更别提那长得花儿似的媳妇儿了,不过,这傻哥哥倒是也懂得维护家里人,他在家,陈玉兰也不至于会受什么人欺负。
大傻根听见有人喊他吓了一跳,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
张小武也发现有些不对,挤过去看了一眼,看到里面的景象就血脉喷张,原来是陈玉兰在给孩子喂奶啊,我的天,只见,她撩开了半边衣服,那喂奶器真是又白又大啊看得张小武心怦怦跳,本来昨晚就受到秋芸的刺激,此刻又看到这副场景,他又兴奋又难过。
真想冲进去,含住它狠狠吸上两口,他真想对那个娃儿说,放开它让我来。
那大傻根更是直流口水。
他们两个就挤在院门口,而陈玉兰就坐在院中央的长凳,看着吃奶的娃儿满脸幸福和疼爱,丝毫没有注意,院外还有两个男人在偷看。
不过,村里的妇人这方面也算是放得开的,有些奶孩子的妇人当别人的面都是这样敞开来喂的,傍晚洗澡的时候,那群老娘们是光着膀子在河里洗的,有路人过也不大顾忌,相比之下,陈玉兰关着院门喂奶还算是比较保守的。
但是陈玉兰的那地方却格外的引人注目,不管是形状还是个头那都是一绝,平时,在河里洗澡,她都是穿着衣服洗的,除小根之外,谁也没有看过她的身子,特别是人又长得特别水灵,张小武能看到这一幕,实感三生有幸。
这大傻根似乎也不介意外人偷看她弟媳似的,两个人都看得津津有味,两双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
小根若是知道一定气死了,叫你护着弟媳,你就是这样护着的
只可惜,被小娃儿给挡
着,张小武没法看全,不一会听见脚步,张小武机警地拉起大傻根,“行了,大傻根,有人来了。”
有了这个收获,张小武心情大好,扛着锄头兴高采烈地回到家,只见秋芸头上戴了个草帽,脸上裹着个湿毛帽,穿着褪色的长衣长褂,双手还戴着一双劳工白手套,将整个人捂得严严实实地,肩上挎一大水壶,背上还背了一个小竹篓。
而这时候,秋芸已经喂好了家里那几口猪,正要去下地。
之所以裹这么严实是为了防晒,而头上的湿毛巾则可以解暑,水壶里肯定装满了水,那竹篓里肯定是食物,从她的装备来看,她是这一出去,要到傍晚再回来了。
秋芸见到张小武有些不好意思,张小武也一阵尴尬,招呼道“秋芸嫂,你干啥去啊”
秋芸本来不想搭理他,但还是说了,“哦,我去剥甘蔗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