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晚了,酒席也散了。
不少鬼神都要加班加点的去处理各自的事务,待第二天报给严凉批复。
曲朝露饮下不少桂花酿,这会儿隐有些薄醉。
方才严凉怕她着凉,逼着她多穿了一件狐皮大氅,现在饮了酒后不断的发热,额头上已经沾了湿漉漉的汗珠。
她双眼迷离含情的望向严凉,脸蛋红润妩媚,身子像是没了骨头似的靠在严凉的怀里。
她这副样子比桂花酿还要醉人,严凉搂着她回寝殿,脑海里不断的回放着那日她在自己身下边扭动边喘的娇柔之态。
这么想着,严凉的联想便越发的散开,忍不住冲曲朝露笑了笑,声音温柔无比“热了”
曲朝露点点头“是觉得好热,想回房了换衣裳。”
严凉轻轻抹了一下她额角的薄汗,心口一瞬间燥热的难以把持,他的嗓音哑了下去“回房便脱了吧。”
曲朝露没有深思这句话的真实含义,于是等到她回到寝殿,脱下了狐皮大氅和大氅下的石榴裙后,就被严凉一把抱起,抱上了床。
这张黄花梨木大床周围的那好些层迤逦的纱帐,轻轻的起伏着落了下来,将床上的人影遮盖得若隐若现,最是惹人无限遐想。
曲朝露剩下的衣服都被严凉脱了,玉色的身子一丝不挂的躺在他的身下。
这具神力新塑造出来的身体比起之前的魂体,少了些雪白的钧窑瓷色,却是多了层粉嫩莹润的光泽,比肉身更加的坚韧弹性,更加的饱满鲜活。
严凉动作极其的温柔,亲吻和爱抚流连在曲朝露的身上,刺激得她娇喘连连,喘着喘着就湿润起来。
她娇吟着扭动身体,秘径那里不断的淌水,水渍在软软的床褥上渐渐的洇开。严凉只觉得她湿润的样子太是销魂媚骨,她像是身体里有着挤不完的水分似的。
曲朝露的理智快要灭顶了,她帮着严凉把衣物除去,与他四肢相缠的搂抱在一起,无意识的为他张开双腿。只是,当严凉开始抵在她的入口轻轻的擦弄时,曲朝露猛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她这具身体是神力重新幻化出的新身体,那么待会儿等严凉进来,她不会还要再疼一次吧
她忙想提醒严凉轻一点,却还来不及开口,对方就已经侵占进来了。
一入到底。
曲朝露在这刹那心跳骤然加速,以为要承受撕裂的剧痛,脸色有一刹的紧绷和担忧。结果,并没有感受到那种痛苦,确切的说还是有些不适的,但远远比第一次要好多了。
她不禁松了口气,努力的适应着被严凉的巨大撑得满满的感觉,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软糯糯道“阿凉”
这一晚严凉高兴,他名正言顺的妻子风姿眷眷的躺在他身下,任由他拆吞入腹。她的新身体更加的莹润而敏感,对他的反应是那么真实。尤其是那个地方,那样嫩,稍微刺激一下就会滴出水来,吞吞吐吐的很快就弄出一片片水痕。
曲朝露被他一下下的攻击敏感处,一场又一场,连着几场下来,筋疲力尽的只能任他摆弄。
那里太嫩了,严凉实在喜爱的不行。
外室的烛火还亮着,明明灭灭的透过层层纱幔散落在大床上。
严凉长了二十一年,方知道美人在骨不在皮。品尝着曲朝露去了衣衫后浑然天成的媚态,那才是魂飞骨酥,甘愿对她俯首称臣。
曲朝露再没有力气了,有些恼自己实在没有严凉那样从军所训练出的体力,只能软糯糯的哼道“阿凉,我不行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严凉哪里停的住,只是见曲朝露身形娇弱、眼底楚楚可怜,不由得在心里埋怨起自己是个登徒浪子,抚着曲朝露哄着她道“快了,再忍忍好吗”
“阿凉”曲朝露委屈的嘤嘤哭泣,也不知是难受的还是舒服的。
她下面的小嘴还在滴水,她一动,下面就咬得严凉紧紧的,简直要把严凉逼疯。
他红着眼睛无奈叹道“你真是有挤不完的水。”
曲朝露直哼哼,听着又像是在可怜兮兮的哭着,乌发红唇,面若芙蓉,不断的唤着“阿凉阿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