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之前,周应深从没这样对他说过。
季生回过神来,“好,那我就将新戏推到是新公司给你安排的。”
周应深“嗯”了一声,“周至那边再想一些别的办法,不要让周老爷子的注意力总放在我身上。”
季生立马回道,“好。”
他又接着说,“我就先回c市,这段时间让小金陪着你。”
周应深放季生离开。
这里不比c市,酒店简陋,但好在比较干净,没有空调,全靠暖气供暖。
周应深打开窗,他并不觉得冷。
外面又下起了雪。
姜岑给他打来电话,“深哥。”
她的声音软糯,“我杀青了。”
周应深“嗯”了一声,“恭喜。”
姜岑笑了一声,周应深伸手接了一片雪花。
姜岑的声音从千里之外传过来,“我看到了你送给我的花。”
姜岑捏着写着周应深名字的贺卡,浅浅地笑。
姜岑看到l市的天气预告,问他,“你那里下雪了吗”
周应深点了点头,意识到她看不到,“下雪了。很大。”
外面白茫茫的一片。
剧组恰好要在雪中取景。
c市一年在最冷的时候才会漂点毛毛雪,到了一月份反而天气不太冷了。
只不过时常阴着天,姜岑杀青这天稀有的是个大好的晴天。
所以姜岑想象不到周应深在的千里之外大雪飘飞的景色。
姜岑抱着周应深的花上了车,还有几天就到年关了,姜岑问周应深,“深哥,过年也不回来吗”
周应深很多年都不回周家过年,他最多只在除夕那一天给周母发个短信。
然后在自己的住处过完与往常一样平淡的一天。
周应深回姜岑,“不回了。”
今年恰好需要拍戏,刚好不用他再编理由隐瞒姜岑不回家的缘由。
姜岑叹了口气,“这样啊。”
她又接着说,“听说你那里过年会放烟花,那你记得给我拍下来。”
周应深答应了她,两个人又聊了些别的,就将电话挂了。
姜岑将手机握在手里,问朵朵,“买好几天之后的机票没”
朵朵给她比了一个“ok”的手势。
然后问她,“岑岑,你真要一个人去。”
姜岑点了点头,又点了点朵朵的脑袋,“难不成要带你去做电灯泡”
朵朵嘻嘻笑,“我才不做。”
姜岑又回了一趟姜家。
简单的打包了一些东西,她还是第一次带这么少的东西出远门。
只简简单单一个小行李箱,里面还大多装的是化妆品。
衣服不够可以在l市买。
姜母看她在收拾行李,“岑岑,不是要过年了吗今年不在家过年吗”
姜岑摇了摇头,“还有活动。”
她骗了姜母,姜岑怕她不这么说。
如果被姜母知道她重色轻老两口,估计姜岑的狗腿子也不保了。
姜母哀叹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你躲着我们和别人偷偷摸摸过节去呢!”
一不小心就被姜母猜到了真实目地。
姜岑愣了一下,哈哈了两声,“等我回来给你们带礼物。”
姜母就看似伤悲,实则一点都不犹豫地离开了。
姜岑:……
她担心姜母不舍得她,好像是多虑了。
几天之后,姜岑武装严实出现在c市的机场。
辗转了两个小时的飞机,一个小时的出租车。
终于在l市周应深在的小城中落了脚。
嘶。
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