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阅不足呦小天使, 防盗时间过后再来吧宝宝 霁月郑重的点点头, 又有点不解, “可是他对师兄不好。”
“我自有考虑。”临渊摸着霁月手腕上的纱布, “是魏凌风告诉你, 谋害魏凌跃是死罪”
霁月低着头,讷讷不敢言。师兄不让他用血给魏凌跃,他违背了师兄的话,可是魏凌风说要是魏凌跃身死,师兄就是谋害皇子, 死罪难逃。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连师父都救不了师兄。他不能冒这个险,反正只用他一点血,又死不了。
临渊一手托着霁月的后脑勺,另一手抬起霁月的下巴, 揽在怀里,起初是试探的轻吻, 慢慢的越来越激烈,恨不得把人吞吃入腹。
霁月被吻的眼睛都模糊了,被放开后还晕晕乎乎的自己凑上去又舔了几下。
在他们前面的一辆马车上, 魏凌跃脸色红润, 气色比以前好了很多。
影一回来禀告听到那两人说的话他们还有些不敢相信。本来只是以为霁月对他的身体多有随意和隐瞒, 就打算暗中听听真实情况, 却没想到能听到这种秘辛。
魏凌风恍然大悟, 怪不得圣山上会设有阵法, 医圣医者仁心,又岂会故意设阵法把来求医的病人挡在山下,还设立非请不能上山的规矩。怪不得山上只有他们师徒三人,不找奴仆服侍生活起居。一个正值调皮闹腾的少年年纪,却让他守在山上不准下山。
这些就都有了理由。因为霁月的血珍贵,这种令人趋之若鹜的价值,若是被外界的人得知,恐怕连医圣都护不住。
魏凌风拼着得罪医圣也要带走两人,就是为了以防万一。他已经试过霁月的血了,确实堪比灵药。万一医圣不能医治小跃,到时霁月就在他手中,取血也方便。
否则放两人在山上,天高海阔,及时寻不到霁月,小跃的毒可等不了人。
再说了,一介凡夫俗子,几条命都比不上皇子的尊贵,能救小跃,是霁月的福分。
马车晃悠了一天到了皇宫,霁月从窗户看外面的风景,从低矮的农户大院到京都里高门大户,心里惊叹不已。
“师兄,竟然还有那么高的房子。街上好多吃的,味道好香。人也好多。”
一行人进了皇宫,魏凌风本打算直接让医圣为魏凌跃诊病,但是医圣指名道姓的要他两位徒弟过来帮忙,魏凌风就把舟车劳顿的说辞闭口不言了。
安排下人给两人梳洗了一番,临渊和霁月到的时候,医圣正在为魏凌跃诊脉。
霁月一看见师父,心里欢喜又高兴,看到师父正在凝神诊脉,就没上前打扰。
两人的师父是个看起来仙风道骨的老头,身体看起来很硬朗,比实际年龄看起来要小了十多岁。
医圣诊完脉,挥手叫了霁月,“说说你诊治的情况和方法。”
霁月就把他这段时间了解到的状况一一说了,还有魏凌跃毒发时的症状和他采取的治疗手段,以及他对毒的看法。
医圣听着暗自点着头,“不错,比你师兄那个榆木脑袋开窍多了。”
“师父”霁月不满又不赞同的叫道,他师兄才是最厉害的。
医圣写了药方,把煎药的注意事项一一告诉药童。这种毒的原身是他同门的师弟研制出的,他早年见识过,虽然改良过了,但他还是有把握解毒的。
临渊和霁月就住在了医圣住的院子,“师父,魏凌风一直都急着找您,没想到您就在皇宫中。”
“我是最近才到的,知道了此事,传信给你们,怎么你们都下山了要是有人去圣山求医,岂不是会扑空”
“是魏凌风强制我和师兄来的,他带好多士兵抓我们。”
医圣和蔼慈祥的表情一敛,看了看临渊,询问霁月所说是否是事实。看懂了临渊默认的眼神,医圣就不再说话了,到了住处,把院子周围的下人都打发了出去。
“怎么回事”
临渊把事情简短的说了一遍。
“千防万防,你,啊”医圣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想训斥霁月,手指点了点,也没说什么重话。虽是霁月自己说的被偷听了去,但事已至此,再训斥也没什么用,医圣终究是心疼这个命途多舛的小徒弟。
“江湖中人略给薄面,敬我们圣山三分,但如何能比得过有权有势的一国皇子,我们胳膊拗不过大腿,只希望不出意外,他们看在救命之恩上,你才能捡回一条小命。”
“师父,只要治好魏凌跃,他们应该就不会打霁月的主意了。”
“这件事终是个事端,就算这次解毒了,但他们已经知道这一消息,以后难保不会利用,皇家是非多。哎,也是命,成也萧何,败也萧何。霁月因此活命,却也因此遭受威胁。”
霁月看他师父和师兄两人为他忧虑的表情,自己心里也不好受,就说起了其他事,想转移话题。“师父,我还没告诉你,我现在和师兄是夫妻,师兄答应我做他的小媳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