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战北这些天对待夏和畅都极为的“温柔”,这次想请她帮忙也是彬彬有礼的,他一个粗汉子咬文嚼字地说了一堆居然还不愿意
“战北兄有何事让我帮忙”夏和畅再次被他的声音震的耳膜痛,嘴里的肉饼都差点噎住。
“和畅兄”徐战北笑了笑,然后看了一眼元宝,并对元宝挥了挥手,“我和你家少爷有要是商议,你一边凉快去”
见元宝走远后,徐战北才悄悄地道,“和畅兄,昨日你说的那个水坝是个什么所以然我知道,和畅兄你既然能说出这个东西来,必然是这水坝的建造的,这不,昨日工部的人派了两名司空来,我这一问三不知,可真不知如何是好”
“你不知道就不知道呗,这公主也见了,茶也喝了,该怎么建设怎么设计就是他们工部的事情了。你操心什么。”
“可是”徐战北有些不好意思,“兄弟我在公主面前承诺了弄出水坝的设计。”
夏和畅指着徐战北一阵无语,“徐战北啊徐战北,你这讨好公主到头来让你兄弟辛苦,你良心安心吗”
徐战北急忙道,“和畅兄,只要你这次能帮我,以后兄弟一定为你效犬马之劳你可知昨日我家那老不死的知道那计策并非我想出来的,用那么粗的棍子打我,我都没有说咱们约定”
说着,徐战北用手比了比棍子的厚度,“小弟听说百花楼里有过段时间拍卖新花魁的初夜,你要是帮兄弟的忙,兄弟就把那花魁拍卖给你”
“可是”
夏和畅捏着下巴若有所思地想着,“可是,我随然男女兼爱,但更喜欢男人”
徐战北心中受到极大的冲击,“”
想了好一会,徐战北道,“行,兄弟我以后给你包了京城的兔儿爷,以后只要看到好看的男人就打晕给你送来”
因为徐战北则“宣誓”声音有些大,周围来来往往的人都像看怪物一样看他们两人。
“看什么看,信不信老子把你们的脑袋拧下来”
众人听到,赶紧低下头,不敢造次,只有一个人依旧饶有趣味地“凝望”着两人,那就是被邀请到国子监讲课的苏燚。
苏燚倒是一脸戏虐地看着两人,权当戏看一般。而紧随而来的师长则感觉有一种家丑外扬,一个劲地念叨着他的口头禅,“有辱斯文简直是有辱斯文”
“徐战北刚刚的话可当真”夏和畅这次看到苏燚比之前在船上要近很多,这距离近了,依旧十分的好看,她试图在苏燚的外貌上找到一丝的缺陷,但是可惜是是居然没有找到没有完美的如此恰到好处这真的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徐战北在是个神经大条的莽夫,也看出自家兄弟这是看上面前这个男人的姿色了,他拉了拉夏和畅的衣袖,小声地在她耳边道,“和畅兄,这好看的男人到处都是,这个脾气不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