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事长走了好一会,蛐蛐展具才分出胜负,自然是从小就玩蛐蛐的徐战北赢了。
“和畅兄,这玩蛐蛐也是有技巧的,你看看你这蛐蛐,养的肥的像一趟大虫一样,那有那劲儿打架”徐战北乐呵呵地道,“来,咱们在玩一局,我再回府。”
夏和畅脸上没有了刚才的兴致,“不玩了,不玩了,本少要休息了”
“你看你”徐战北指着夏和畅道,“这男子汉大丈夫,这么输不起”
夏和畅白了徐战北一眼,“不说这个了,你把蛐蛐收好,去国子监再闹闹,就说那监事长来到我家态度极其恶劣,没有顾忌道病床上病恹恹的我,使劲地数落是我还他丢了官的”
夏和畅一边给徐战北“讲戏”,一边拿出一张帕子去往今天刚刚杀了鸡的地方去,夏和畅把白的的帕子沾了一些血,然后把帕子丢给徐战北,“道具拿着”
徐战北嫌弃地道,“和畅兄,这拿来作甚”
“一会表现的着急一点,冲进去就说我被监事长骂的吐血了。还要说监事长为了自己不被罢黜,还准备污蔑我”
徐战北若有所思,随后认真地点了点头。
那边,徐战北受所托,在国子监尽情表演,而这边,夏和畅成日在家研究如何培养一只战斗能力强悍的蛐蛐。又过了一两天,国子监的有地位的人都来了,而被罢黜的监事长也来了。众人还搬了好几箱珍贵的补品。
做戏还是要做全套。
夏和畅画好了病人妆,躺在床上一副马上要嗝屁的样子。国子监那堆老头关怀了还一会才离开夏和畅的房间,并且还承诺夏和畅好后让他立即从新入学,直接去甲班。王氏也没有办法拒绝,这好好声好气地招待几人离开。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
但今早,夏和畅不能像往常一样睡到自然醒了,她又恢复了每日上学的日子。虽然国子监十分没有意思,但是在家呆了好一段时间的她,还是觉得每日和徐战北鬼混的日子十分地有意思。
国子监内,大家看着容光焕发的夏和畅,都会转头盯着她看,第一个让全体国子监有地位的人去请回了的,这可是无限的荣耀啊
“和畅兄,你怎么来丙班了”徐战北看着夏和畅走在自己旁边,道,“你现在是甲班的学生了。”
“甲班”夏和畅回想了一下,好像自己在床上装病的时候,是听到了那堆老头讲起过,“可是,我还是想和战北兄一同读书有意思。”
最主要有一个人好使唤
“嘿嘿嘿兄弟我也喜欢和你一同“学习”的时光,不过,这甲班能进就进,能进甲班的人,几乎都能得到朝廷重用的,兄弟我不能毁了和畅兄的前程,这咱们放堂了再约”
夏和畅叹了口气,“那我去甲班混几天看看,不爽我再回来。”
语罢,夏和畅便晃悠悠地往甲班走去。
夏和畅还没有走进甲班,就听见里面闹哄哄的,但和丙班吵闹不一样的是,甲班的人都是之乎者也地讨论这诗词歌赋和国家大事。众人见夏和畅走进甲班,声音都安静下来,随后都窃窃私语的。
“这就是那被“隆重请回来”的夏和畅就这种草包在我们甲班,简直就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一个穿着墨色衣服的学子一脸地鄙夷夏和畅,随后对最后排的夏修杰道,“修杰兄,你夏和畅是你弟弟,你怎么不上前问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