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戒指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光。
张煜深情的吻了一下他的手背“想跟你求婚,但怕你反悔提前给你带上了。”
杨滛“”“我就不可以摘下来吗”
“摘不下来的。”张煜咧嘴一笑,笑得天真“这戒指名为烈性的爱,听说只有砍了手指头才能摘下来。”
杨滛“你玩我”
“我玩你什么了”张煜也伸出了手“是一对的,我也摘不下来。永远也不会摘。”
“你搞什么啊”杨滛很生气,试图去摘戒指,但是无论他怎么用力,那戒指都摘不下来,仿佛长在他肉里了。
张煜不解“为什么那么生气啊”
杨滛没说话。
他又道“不是你说要跟我结婚的”
“”杨滛又沉默了。
张煜不怪他,吻着他的脸颊安抚他“放心嫁给我你吃不了任何亏,我会用我一辈子来爱你。”
杨滛出奇的没有闹,只是任由他亲吻着,试图拔戒指的手也放了下来,似乎看开了,懒得再去做什么多余的动作。
“好乖呀”
张煜不满足于擦边吻,咬住了他的唇,用灼热的爱去感受他嘴里的甜美。果然很甜,比糖还甜。
“婚期定在什么时候”
“定在你彻底接受我的时候。”
眨眼间,天空下雪了。
竟是一年过去。
他和张煜这段日子过得犹如蜜一般甜,张煜的爱在冬天显得尤为炽热,就连温玉阮都对他放下了戒心。
“小崽崽怎么天天跟哥哥腻在一起”温玉阮摸着张煜的头。
张煜舒服的眯起眼睛,那模样像极了一只打呼噜的猫“不好么我喜欢哥哥,好喜欢”
温玉阮“总不能一直腻在一起呀”
张煜睁开眼“就是一直腻在一起,一辈子都腻在一起。”
温玉阮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看书的杨滛,有点无奈“以后娶媳妇了咋办你们难道还要住一个屋子”
张煜意味深长一笑“那当然。”
杨滛冷不丁反抗了一句“没事。我会在外头建个狗屋,让他住进去。”
温玉阮作势要打他“说的什么话呢”
张煜却不以为然“那就住进去好了。只要能陪在你身边,你把我关在笼子里我也愿意。”
“妈。”杨滛招手“去准备个狗笼子。”
温玉阮“”
张煜宠溺的笑了,朝着他走去,不等他做反应把他懒腰抱了起来就往卧室走“妈妈,我要去跟哥哥一起学习,暂时别进来。”
杨滛脸刷的红了。
温玉阮担忧的看着“你们别打架啊”
“怎么会呢”张煜低眸看着怀里的杨滛,笑吟吟地“我怎么舍得去打哥哥呢对付他我有更好的办法。”
房门关上了。
没一会里头传来杨滛的咒骂声“操张煜你滚蛋”
温玉阮无奈的摇摇头,以为这两孩子又吵起来了,也没管,似乎是习惯了,继续织着手里的毛巾。
好一会房间才安静下来。
杨滛瘫软的卷缩在被窝里,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羞耻又难堪“你这王八蛋妈妈在你也敢这么大胆”
张煜捧着他看过的书,认真的看着“没事。妈妈她不会进来。哥哥你好好休息一会,等会再好好亲热。”
杨滛炸毛“滚蛋”
有人打电话来了,张煜放下书接电话。不知道是谁打的,令他脸色看起来很不好,似乎是很反感电话里那人。
“谁啊”杨滛问。
张煜微微摇头“没事,卖保险的。”
杨滛不信,但也没多问,只是随口应了一声“哦。”
张煜挂断电话,把他轻轻拥入怀里,低声说“这两天我得南方一趟。”
杨滛“回去干什么”
张煜皱着眉“我不想说。我怕有些事会让你不开心,所以我想偷偷解决了。放心,我很快就回来。”
“过两天就过年了。”杨滛说,眸色暗了暗“不陪我过个年再走么”
“现在不行宝贝。”张煜不舍的亲着他的脖子“虽然我也想,但那些事必须得去处理一下。只要我们一直在一起,每天都是过年。”
“嗯那你去吧。”杨滛笑了笑。
吻着吻着,张煜自然而然的把他压在身下温柔的侵反着“等我我很快回来回来跟你永远在一起”
杨滛没应话,只是空洞洞的看着天花板,猜想着,永远会有多远也许是明天,又或许没有明天。
张煜走了。
温玉阮和杨滛一起过了个好年。
而南方却是大火连天。一夜之间,漂亮的宅子烧得什么都没有了。只有跪在大火前,哭得撕心裂肺的男人。
这是他的家,这也不再是他的家。
妻离子散之后,留给他的最后一捧灰。
杨家,终于要倒了。
遍体鳞伤的少年兴奋的寻找着回家的路,从现在他不在是一个没有家的孩子,在那里有最爱的哥哥在等他,还有温柔贤惠的妈妈。
想到这,少年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大年夜。
整个城市里烟花绽放。
在这万家灯火里总算有了他的一盏灯。
可他来到时,那盏灯却灭了,在大雪里灭得了无音讯,如它从未存在过,如它只是一个美好的幻觉。
“哥哥”
张煜跑到了超市门口,超市的门还开着,有个女孩蹲在那里哭,拿着一沓钱,哭得十分伤心。
“小妹哥哥呢”
张煜心慌了。
陆小妹狠狠的推了他一把,把所有的怨念和委屈都发泄在了他身上“都怪你都怪你”
“”张煜愣住了。
陆小妹哭了一会儿,离开了。
张煜站在杨滛家的楼下久久不敢上去。家里的灯火是熄灭的,哥哥和妈妈应该睡着了,现在不能上去,万一吵醒了他们怎么办
这样想,他便在楼下等了一夜。
雪落在他的肩头、落在他的头顶,将他埋成了一个雪人,脖子上的围巾还是温玉阮织的,残存着一丝温度。
再上楼,早已人去楼空。
一切计划那么完美,用最温柔的感情击溃他的防备。明明两个人未来都规划好了的,却又在他幸福的时候狠狠捅了他一刀。
少年红着眼来到房间内。
桌子上放着一张老地图,地图南方那块区域用油性笔特意标记出来了,标记给他看的。
“青少年矫正所。”
张煜木愣愣的放下报纸,拿起家里未带走的座机,拨通了温玉阮的电话号码。电话在响了三声后,接通了。
电话那头沉默着。
张煜垂下红征征的眼睛,颤抖地问了一句“爱过我吗”许久,杨滛才答,却是冷如冰的两个字“爱过。”
作者有话要说 家里出了事,封闭太久,对不起。,,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 ,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请加qq群647377658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