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佳毛宜躺了大半天,屁股没开花,但是肿了同事们下手贼狠,一点都没放水,呃,就是放了块肉。
因为他们俩算是男主子的人,所以还特意拨了个暗卫来“照顾”他们。
暗卫“你们知足吧,前几日有个家伙偷了身边人的东西,挨了一下子就哭爹喊娘,屎尿都出来了。”
毛佳“我怀疑夫人早就想打我们了。”
毛宜捶床“我为什么要上赶着挨揍”
暗卫“祸不单行,好事成双。”说完自己忍不住哈哈大笑,埋头在胸,浑身颤抖,一点也没有暗卫的霸气侧漏样。
徐臻也跟成师抱怨“您要来,怎么没带着松木过来他总比那俩靠谱。当年他们俩才跟了行远的时候,就让行远也染了时疫,两个人不敢正大光明的讨药,反而偷偷摸摸的,我开始不知道,好险没把人给打死。”
成师道“松木这孩子不错,挺机灵的,也会来事,你先生想找个人照顾老薛,正好你打发他去送信,文先生就留下他了。”
虽然文先生也是长辈,要个人徐臻也没心疼,但是松木好歹算是她提拔起来的,也是忒会攀爬,文先生要留他,怎么也不知道推辞一二宋尧这一没带在身边,人家就攀高枝去了。
徐臻心里悻悻,嘴上还道“如此也好。”
她嫉妒也就嫉妒一下,说完就转了话题“您来的正好,我没想到流民之中也很有几个能人,原想等着他们养好了身子就送到沣城去呢。”
“哦能被你看重可见本事不小啊你且同我讲讲,他们都有什么本事。”
徐臻就笑“有个人极会开锁。什么锁在他面前都撑不过一刻钟。还有一个人,双手十分灵巧,能在细如笔管的琉璃内画山水花鸟”
成师一听就站起来了“人在哪儿呢”
徐臻见他上钩,开始拿乔,侧了身翘着二郎腿“唉哟,都叫母刀螂给咔嚓了。”
宋尧眼睁睁的看着成师换了笑脸,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盒子轻轻放到徐臻面前,并道“哎呀,我先前说的那些都不是我的心里话。我是替你先生说的。他就是妒忌,爱拈酸吃醋。你也是,一听说行远失忆就急匆匆的赶来见他,在旁人看来,固然是你们夫妻情深,不过在长辈们面前又显得有些不够孝顺了。所以我来之前,你先生也很是说了几句酸不溜丢的话,让我转达给你。至于我当然没有那样的心思啦。咱们俩合作多年,你的才思之敏捷,灵感之汹涌,你可一直是老头子我尊敬又崇拜的人啊”
徐臻伸手打开盒子,一边漫不经心的跟成师说道“您老忒客气了,我可不敢当。对了,你说着园子里头这么多人,做点什么生意才能养活他们啊我正发愁着呢。”
成师没回答她的话,反而盯着盒子里头的两颗宝石,眼珠一错不错的道“这是从海外淘换来的,有个人用这个跟我换了一副我亲手给他做出来的眼镜儿。我呢,用这个做了一对戒子,正好祝贺你们夫妻团聚。”说完还甚是“慈爱”的看了宋尧一眼。
宋尧本来当壁花,被先前鄙视的人如此“关爱”,好险才没有失态。
徐臻已经问“戴到哪一只手上”
成师道“按着海外的说法,是女左男右,戴到无名指上,表示两个人不离不弃,永不分离。”几乎是没有停顿,他又接着问“你原本打算做什么生意啊说出来我帮你参谋参谋。”
两只戒指还是很容易分出男戒女戒来的,徐臻低头挑了女戒给宋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