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亦柚抿唇,神情在极力的隐忍下显得格外冷峻“我还很好干。”
陆之韵的笑意渐去,认真地说“你好骚啊。”
关亦柚再忍不住,怕她说出些什么让他失控的话,直接叼住她的唇,吻住了她。
“咔”门开了。
“砰”门关了。
窸窸窣窣的动静后,陆之韵家的保姆来上班时,忽然听到了有些异样的声音,而后是男生带着些儿压抑的问句“可以吗”
微哑的女声“叫姐姐。”
“姐姐。”
“进来。”
动静持续了一段时间,保姆面红耳热,假作没听到,去厨房开始准备今日午餐的食材。
保姆刀工很好,切菜时,菜刀的刀刃和菜板迅速而有力地相撞,发出“嘭嘭嘭”的响,像是和某种节奏相呼应,由缓至急,渐至于迅捷而激烈。
菜刀与刀版的相遇,不过几分钟。
而另一种呼应,像是在反复地重复菜刀与刀板的激情,在十数个几分钟后,有蝉鸣声阵阵,在保姆听不到的空间,仿佛越来越难以忍受般地仰脖。
像是天鹅在引吭而歌,雪白的、纤细的颈子上仿佛落了露,一滴一滴水珠在微湿的细绒白羽下滑,歌至兴高时戛然而止,伴随着着的,又是另一种沙哑清沉的歌声。
戏水鸳鸯脱力地卧于湖面上,是平静时的相偎伴,因细水长流而令人心中格外熨帖。
陆之韵泡在浴缸里,关亦柚从她背后拥着她,在为自己的经验不足而懊恼“我忘了做保护措施”
这时候,陆之韵依然是胸有成竹的,她唇角勾着一点笑,手肘撑在浴缸的边缘,仍旧带着温度的双眼看着他,说“这个,你不必担心。”
关亦柚点头,认真地讨论“如果真的有了,我能养的。”
陆之韵漫不经心地说“在决定打野采蘑菇的时候,我就吃了事前药。”
也就是关亦柚刚下来的时候。
关亦柚今天早起,是收到了陆之韵的微信,让他下来一趟。
关亦柚呼吸一紧,捉住陆之韵的手,目光发亮,嗓音微哑“原来你早有图谋。”
陆之韵似笑非笑地说“免得有人总说我嘴强王者。”
关亦柚俊秀而年轻的面庞微微红,青涩的模样别有一番动人的风姿。陆之韵的手动了动,他便又被她挑起了情思,再不能理智地思考,却还记得“你刚刚流血了,这样,我会忍不住,但”
陆之韵点头,放开他,拍拍他的肩“那你起身,身上的水擦干。”
关亦柚照做。
他用浴霸冲尽了身上的泡沫,擦干水,刚要围上浴巾,陆之韵突然叫他“你过来。”
关亦柚上前一步“嗯”
下一瞬,陆之韵坐直身,头一歪,他的手紧抓住洗手池面盆的边沿,手上青筋暴起,紧咬了牙关,微微闭了眼,心绪都乱了,额头析出了汗珠,顺着他俊秀的面庞缓缓地下滑。
一段时间后。
他眼角微红,不满地看向陆之韵。
陆之韵噘嘴,嘬了他一下,说“叫出来,我要听你的声音。”
大有一副他不答应就此作罢的势头。
在这种时候,怎么能停
关亦柚抿了抿唇,带汗的模样颇有些一枝梨花春带雨的风致,目光深得吓人,带着滚烫的温度,他在咬牙“你欺负我。”
陆之韵颔首,目光直白地平视着他“对。你让我欺负吗”
“你怎么能这样呢”
他的声音有些懊恼和委屈,尾音还没落下,她往前一凑,于是,声音便从他未及闭上的唇齿间逸出。
一声一声又一声。
后来。
是两只黄鹂鸣翠柳。
是一头白鹭上青天。
一小时后。
陆之韵一瘸一拐地和关亦柚手牵着手出来,坐在餐桌旁边吃饭。
山海经补眠结束,也到了他正常该起的时间,洗漱过后下楼吃饭。他一边吃饭一边玩手机,突然发现“风姐,你的微博和微信怎么改名了”
陆之韵笑而不语。
关亦柚还不太明白情况,山海经已经念了出来“采蘑菇的小姑娘。这名字,我咋觉得有点不和谐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中午十二点不强求了,我今天八点起来码字困得一匹,头昏昏,眼发花。
明天晚上六点,我可以
大家画风截然不同的小剧场1
山海经捂心口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委屈委屈委屈
韵韵眼冒绿光想吃蘑菇。
柚柚面红耳赤咳咳咳
保姆暗自腹诽这仨小孩儿长得都不错,咋脑壳有包呢活像妖精注本地方言妖精是长辈骂爱作妖像神经病的娃。
小剧场2
柚柚操被调戏了脸红
山海经操为什么没人调戏老子老子也好想被调戏
问题来了,隔着四层棉是哪四层呢它厚吗来自彻底表脸的作者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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