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断
“啥玩意儿”伯特莱姆作势掏了掏耳朵。
“您可以,再说一遍吗”
他应该只是修养了半个月吧怎么感觉大佬好像被换了一个人
难道是他打开的方式不对
“你确定要我重复第二遍”
顶着赫黎投射过来的死亡凝视,小鸟儿立马乖巧摇头。
接下来就是两个人勾肩搭背哥两好的在那儿悉悉索索也不知道在暗地里谋划些什么y交易。
而这大概是伯特莱姆头一次觉得,即使是强大如赫黎这样的人物,也会有和普通雄性兽人一样的烦恼。
比如怎么才能把自己洗白白了送到心上人的
塌上来一场生命大和谐运动
等到赫雅知道这件事的时候,那已经是许多许多年以后的事了,她站在低矮的坡上,正好瞧见那数年如一日的漂亮少年正背靠着一颗大树,躲在树荫里乘凉,手里还拿着一块方方正正的画板不知在描画些什么。
见她看过来,他仰头朝着她露出一抹充满阳光味道的笑容,逆着身边细细碎碎的金色光斑在风中摇曳轻晃,旁边不远处就是一条波光粼粼的小河,潺潺的涓涓细流上时不时跳跃出几条活泼的鱼儿猛刷存在感,天空透彻的宛如是马尔代夫的海水,偶尔袅起飞溅的几缕云朵。
他就是在这样的布景下像是拥抱一般的朝她伸开了手。
“过来让我抱抱。”
在那一刻,她的心似乎又一次像那晚一般,彻底的沦陷了
姑且不论鸟族这边还在赫雅的指导下安安稳稳的持续发展中,另一头,在安纳贝鲁平原森林深处的兽人部族里,赫雅在和江绵绵彻底翻脸后,江绵绵的后宫们在大怒之下一度想要集结全部族人的力量,杀到鸟族部落找赫雅跟赫黎为幼崽的死和江绵绵的委屈向她们复仇。
可这一切全部被江绵绵给阻拦了下来。
原因有二其一,是她一直都在担心赫雅会爆出些什么让她无法招架的真相来,她永远都忘不了在最后临走的那一刻,赫雅对她说过的那番警告,饶是江绵绵怎么安慰自己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道真相,可或许是因为女人强烈的第六感,她直觉赫雅最后的那个警告并不只是单纯的威胁而已,对方很有可能真的掌握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