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非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渝声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咔哒”一声,屋内的灯光灭掉了,四周陷入了混沌与黑暗里。
渝声“”他都做好被强拖出来的准备了结果
“明早七点,我不会等你太久。”
第二天渝声醒过来,发现渝非就坐在自己床边的软椅上半点儿意外都没有,事实上他这个时候只想继续睡下去,但无论怎样发出咸鱼的声音都没有用了。
渝非冷着脸,靠在桌边等他,渝声心知自己是甩不脱这大兄dei了,艰难地爬起来刷牙,一边刷一边含泪控诉。
“你说他到底要做什么呀斯斯”
小黑蛇幽幽的说“这要是真的像你这样私奔,黄花菜都凉了亲亲。”
渝声“傻孩子你清醒点儿,亲哥已经不是目标了好吗”
“嘶,亲亲,我倒是知道你目标是谁可你似乎也不愿意呀。”
渝声“滚啊”
这时候实在是太早,早到公爵府的主人都还未曾起来,一路上不曾碰到半个人影。
渝声跟着渝非前行,只看到两旁的建筑飞速退去,景物变得越来越陌生,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么多天以来,他都只有测试异能那天出门过一次,四周的一切,对于他来说都非常的新奇。
但他并不知道渝非的目的地,只隐隐约约觉着是在朝郊区行进,因着两旁建筑愈发稀疏,而绿植越发茂密。
忽然间,停了下来。
渝非一言不发,当先下了车,徒留渝声一个人在车上懵逼。
哥,亲哥,你这是将冷言寡语进行到底了吗
他其实有点儿想待在车上睡觉,起太早了现在还没有睡醒,可想想亲哥昨天的态度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那还不如早死早超生。
然而渝非半点儿等他的意思都没有,当渝声下车后,只能勉强捕捉到一点快要消散不见的影子。渝声连忙跟上去,却不知是拐错了哪一个弯角,以至于他并没有看到人。这一处,两旁依旧是青翠的树木,偶尔有三两石碑镶嵌于其中。他朝着四周望去,触目所及,大同小异。
渝声朝着石碑望去,当看清了上面刻着的字后,满脑子都是问号。
墓碑。
他所能够看到的所有石碑,无一例外都刻上了逝者的名字。渝非这什么骚操作,敢情昨晚大半夜,就想把他拎到坟地里
“嘶,亲亲,似乎是帝郊的公墓区。”
渝声抿了抿唇,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感觉并不太好,心脏处隐隐不舒服。
他不想待在这里,想要离开,然而这一片公墓区实在是太大了,以至于他竟然找不到出路,陷入了其中。渝声寻着了一条宽阔的道路,或许沿着主路可以离开,两侧盛开着雪白的菊花,他顺着这条路走下去,意外地,见着了渝非的背影。
渝非正站在一块巨大的石碑前,仰着头,仿佛陷入了沉思里。
如果可以渝声其实不想再跟亲哥说一句话,但是他一个人回不去。
渝声走上前去,发现这一块巨大墓碑上记载的人名,竟然死亡年份都在同一年。
大约是二十年前
渝非没有回头,仿佛是知道来者是他“这一块墓碑上,全都是死于皇帝那次异能暴动的无辜者。”
渝声“”所以嘞。
说一半藏一半,他才懒得去猜。
渝非目光落在坚硬的石碑上“排第一的那个出身于龙王鲸家族,被皇帝用异能活生生烤死;下面那位是一条小翼龙,年纪轻轻就已经成为少将,如果真算起来,比席尔瓦还要天才,却被皇帝撕裂双翅,重伤不治身亡;右边两位是云豹族,对皇室忠心耿耿,却直接被他捏碎了脑袋”
那所有的死因,渝非竟然都是知道的,缓缓说来,轻描淡写,却令人听得毛骨悚然。
二十年前皇帝那一次异能暴动,天旋地转,日月无光。而长眠于这一片公墓区下的,都是死在了那次异能暴动的无辜者。无论身份、地位,无论智慧、财富,在那个无差别攻击的疯子面前,通通化作了灰烬。
渝声仿佛在听恐怖故事大全,手腕处爬上一抹冰冷。明明是艳阳天,他竟无端端生出了一股寒意。
“嘶”
他不动声色把小黑蛇从自己袖口处按回去“所以呢”
渝非不曾回头“你还要坚持参加这场相亲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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