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021号房。
当黎暮寒一脚踹开房号门的时候,里面已经只剩下螺儿独自一人躺在白色被褥里。见到黎暮寒之后,螺儿的眼泪如同洪水泛滥一样涌上来。
“哦?我来晚了。”黎暮寒先是有些吃惊,想不到那老家伙的动作还蛮快的嘛。然后他那句本该是道歉的话说得却是如此轻描淡写,就像情侣约会迟到一样,小事而言。
螺儿止不住的大哭,在听见黎暮寒以一个旁人身份说出此话时,她瞳孔睁大,微征。
我跟你这么久,落到的下场却是像今天一样。到了最后,嘲笑我的人群中,依然还站立着你的身影?——黎暮寒。
“呵呵。”螺儿一声自嘲笑声。
“你哭什么?又为什么笑?”黎暮寒不解。不就是原先的计划临时有变动,他没能及时赶过来阻止罢了,螺儿被人x一次是x,x两次还是x,现在不就是换了个年龄大点的人跟她做而已。至于哭成这样?
见螺儿神色不悲不喜,黎暮寒察觉到事情好像跟他想的不太一样。
他粗暴的掀开螺儿捂得严严实实的白色被褥,床单上面一片血红色顿时使得黎暮寒面目苍白。
“怎么回事?”他有些不安的问。
螺儿早就已经不是处|女之身,怎么还会出血?可倘若床单上面的血迹不是出自她身体,那么,还会是谁?——黄总那个老家伙?可能性小到没有。
“我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黎暮寒大声吼道,手指着床上那摊血迹,说,“这是谁的?”
“我的。”螺儿淡淡回答。仍旧是,不悲不喜,双目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