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店里。”
戚珂嗯了一声没再过问，“晚饭想吃什么？”
他今天去了余棠的店，并没有找到余棠，罗艺告诉他，余棠已经好几天没来店里了。
当然，戚珂第二天就知道余棠在做什么了，当他拿着刚筹集的部分资金去还钱的时候，对方告诉他债务已经还清了。
知道这个消息他就立刻回家了，余棠依旧没有在家，直接进了她的卧室，打开笔记本查所有的记录。
上面除了卖房子的信息还有很多转让化妆品和衣服首饰的交易。
戚珂有些心疼，他要宠着的姑娘现在一无所有还要变卖家产为他还债。
除了心疼以外还有很大的不安，余棠这样做在某种意义上是还他的人情，他在余父去世之后收养了余棠，戚家给了她庇护所。
余棠替他还钱也是为了还他人情，人情还完了，人也该走了。
他要见她，很迫切。
余棠感觉自己似乎是被跟踪了，没敢回头看，只能专挑人多的地方走，可是这条路本来人就少，再怎么找人多的地方也就三三两两几个人。
隐藏在后面的跟踪者也快步跟了上来，前前后后把她堵的严严实实，五六个混混模样的人。
余棠外往后退就是死胡同了，那才真是没地方跑，手背到后面拨了报警电话，“我家就在这条巷子后面的未央小区，你们不要乱来。”
“呦，还是个高档小区呢，富家小姐我们还没玩过呢。”领头的人猥琐的笑着，一步步逼近她。
余棠后退几步，手死死的捏着包，骨节处蹦的发白，“我可以给你们钱。”
“可惜了，我们就是拿钱办事。”
“行了，别废话了，老子都等不及了。”
“等一会儿完事了再拍几张照片，以后还不是任凭我们拿捏，这种富家小姐最要面子。”
拿钱办事，还有前几天没有办法去上学，余棠首先想到孟倩，然后就是宋茜，她只和这两个人有冲突。
但她直觉是孟倩指使的。
当她退到巷子最里面，贴着墙的时候，对面的人邪笑靠近，浑身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味。
肮脏的人性。
戚珂比警察先赶过来，那群混混本来还不放在心上。
“呦，你男人？没事，我们摁着他让他好好看看你在我们身下是什么样。”
话音刚落就挨了戚珂一拳，被打的竟然没站稳摔在地上。
余棠贴着墙小脸惨白的看戚珂打架，她见过两次戚珂打人，一次是在她家后花园，一次是现在。
前者让她怕了好久，后者让她感到安全感。
红着眼睛发狂的戚珂护在她身前，前面即使是千军万马他也不会倒下。
因为身后的人是他的珍宝。
最后警察赶过来才没有造成太惨烈的伤亡，走之前警察叔叔还教导戚珂，“小伙子，你这保护老婆的心情我们可以理解，但下次别这么冲动，出人命了多得不偿失。”
从警局出来之后，戚珂紧紧的拽着她，“宝宝，我不会让你离开我。”
余棠咬着唇，感激和感情的差别她还是分的清楚的，更何况她早就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不可能因为这一件事就颠覆对戚珂的所有认识。
更不可能就因为这个，就喜欢戚珂。
她给不了戚珂承诺。
她还是要走。
戚珂显然也看透了她的想法，近乎哀求的说道，“不要离开好不好？”
“宝宝别离开我。”
余棠想把手抽出来，没成功，叹了口气，“戚珂，你冷静一点。”
戚珂猛的抱着她，把头埋在余棠脖颈处，狠狠的咬了下去，禁锢着她的双手不让她挣扎，等口腔感受到血腥味的时候才慢慢松口，白皙的肌肤上一圈红红的齿痕，还朝外渗血。
舌尖舔了舔她的伤口，“余棠，你离开我想去哪里？”
余棠疼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听到戚珂的话抿着唇不敢回应，她觉得戚珂现在有点不正常。
然后感觉脖颈一疼，就丧失意识。
等再醒过来的时候，手脚都被绑着，躺在床上像脱水的鱼，不管怎么扑腾都没有用。
余棠侧头刚好就看到戚珂的背影，察觉到身后的动静，戚珂举着香槟转身，面上还挂着温润的笑，“宝宝，开香槟是为了庆祝。”
戚珂坐在床边，扶起她，伸出手把她揽进怀里，捏开她的嘴，一边喂她喝香槟一边自说自话，“你知道患得患失要怎么治愈吗？”
“就是把她绑在身边，让她除了这块领地其他的任何地方都去不了。”
余棠咬着牙不去喝香槟，酒水顺着下巴一直流到胸口，戚珂把酒杯拿开放在床边的桌子上，“宝宝，你衣服都湿了呢。”
“衣服湿了要及时换，不然会像上一次一样发烧呢。”
话音刚落，余棠的身上的毛衣就被褪到手腕处。
“戚珂，你这样我会恨你的。”
戚珂把她手腕的绳子解开，把毛衣脱了下来，“挺好的。”
“恨吧，挺好的。”
余棠手得到自由就胡乱的挣扎着，最后给了戚珂一耳光，这一次下手很重。
伸手挡在自己胸前，盯着戚珂被打的侧到一旁的脸颊，上面隐隐有些泛红，就和他红的发狂的眼眸一样。
“你这样和刚刚那群混混有什么区别？”
戚珂攥着她的双手，绑在床前。
“区别就是，我们是合法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