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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得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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嚷得大声了些,门外站着的黑衣人直翻白眼,心想这筑基期的小子胆量真是够大的了,已经写得明明白白的,你干出这种事不杀你都算是给你脸了,你还敢口出狂言?

“你嚷什么嚷?”左禁怒道,“修剑门是修真界第一剑修门派,人家废你就废你,你多什么话?筑基期很难吗?我看你是资质太差,不然十几岁就到筑基后期,跟蚂蚁一样多。”

李青宝哼道:“都要废我修为了,我嚷还不行?得了,我惹不起,我躲吧。”

说着,他就拉开窗想要跳窗,就看楼下站着四个黑衣人同时抬头,顿时心下一寒,脚都迈不出去了,直接缩了回来。

“嘿嘿,倒也不是没有办法,你要加入到修剑门,那就万事大吉了,也给那老不死的一面子,也让朱玄武有台阶下不是?”左禁笑眯眯地说。

李青宝骂道:“我就看出你这老小子心怀不轨,原来是打着主意来做说客来了。我说过了,我烛门门庭小,可人都是有骨气的,你这是逼着我要加入修剑门?这主意你就想想吧,别成天痴人说梦了。”

左禁气得老脸铁青,指着他就骂:“给你脸,你也真把脸当脸了,我跟你说,修剑门那是大派,人家想着进来都进不来,现在让你进,还帮你脱险,你倒好,把好心当成驴肝肺了?得了,该说的我也说,我这张老脸也就说到这里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说完,左禁摔门而出,门摔得很重,响得巨大声,李青宝听得也是头皮发麻。

听他所说,那肖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硬是将廖上河的死赖在了他的头上,这修剑门也要给裕龙宾馆的同仁一个交代,除了加入修剑门,怕是真就难逃一劫了。

可真要带着烛门集体进修剑门,那可真是把祖宗都要气得从坟里爬出来的事了。

说声不肖那都是轻的,初代的烛门门主要修真界也是赫赫有名的,传到你这一代就毁了?那死后,还有脸见那些历代门主吗?看到慕容停更是无话可说了。

左右为难,坐在床上,目光呆滞的瞧着天花板,再次听到门响声,李青宝才转头看着进来的朱玄武。

“你走吧,跳窗走。”朱玄武挥手说。

“嗯?”李青宝愣了下,这就走了?

“还不走?真要让修剑门处理你吗?”朱玄武板起了脸。

李青宝哪里还敢再多问,拉开窗就跳下楼,一溜烟就没影了。

朱玄武瞧着窗棂,半晌才摇头一叹,掌门那样看重这少年,为什么不直接逼他进修剑门?要做到这件事可也不算是太难啊。

难道掌门还想让他真心进来?怎么说都是一门之主,背后又有凡人的大财主在挺着,可不是一桩容易的事。

想不通,却也不想再多想,朱玄武摇摇头推门出去了。

还得给同仁一个说法,那可难得很呐,也只能信威并用暂时把事情压下去了,说不得就得说李青宝私自逃走。

只要能赌住人的嘴就好,别的事……哪里能管那么多。

接着还有几天的黑市,只能不去想了,那云泥枝不会再有,别的东西的兴趣也就大打折扣,挂着廖菲妃的伤势,李青宝开车回了京城。

回到别墅已是傍晚时分,漫天的红霞在那人工湖面上照着极为好看,倒映得湖面都跟火一样,不时跳跃出水面的鱼儿,更让人心旷神怡。

但在别墅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廖成彰面沉如水,握着手机不停的往外打电话,接到电话的人都是京中要员,人脉都是数代结交下来的,个个都是信得过的人。

不说原本就对金狼会再三打压的公检机关,现在更是加大力度,恨不得把京津唐的娱乐场所一扫而空。

震怒之下的廖成彰,就像是一头发威的狮子,让人感觉无比狰狞。

针对廖上河父亲的举报书也送到了中纪委,高检里,那两面廖家也有人在,纷纷惊愕之下,打电话来确定后就开始动作。

怕要是廖上河知道会有这种后果,一切就会重来。

廖成彰这些年主要精神都放在商界,就以为他在官场上的关系弱了,可廖老还在,廖成彰还有位握有实权的大哥在,事情远不像廖上河父子以为的那样。

李青宝回来告诉他廖上河已死的消息,廖成彰只是微微一点头,像是一桩平常的事,倒让他也摸不着头脑。

想去瞧瞧廖菲妃,却被告知廖菲妃睡了,要看也要等明天了。

李青宝走出别墅,在湖边将慕容青叫过来,问了问廖菲妃的情况,知道她已经醒来,而且身体都还不错,才放下心来。

“廖上河是你亲手杀的?”慕容青问道。

他心里兴奋难抑,杀人对他来说是种有快感的事,特别是那廖上河实在胆子太大了,折腾了可有好长一段时间。

“是肖戟动的手。”李青宝瞧着一脸不解的慕容青,就说,“去取两根鱼杆,陪我钓钓鱼。”

廖家要对自家的外姓子动手,别的派系自是乐得作壁上观,没有人帮廖上河的父亲说话,而廖成彰的手特别黑,廖上河才死,就要将他父亲拉下马。种种材料都详尽确实,一查全都是真事,中纪委、军委先后动手,双规撤职。

肖戟那头却在开庆功宴,肖道成瞧着儿子,欣慰的说:“戟儿也能分担一些事了嘛,我看再过几年,咱家戟儿也是一员虎将啊。”

肖戟邀功似的将杀了廖上河,并将这事往李青宝身上抹黑的事说给肖道成听。这俩父子一般的黑,肖道成不单没说他什么,还大力称赞。

说这件事干得好,咱肖家要干的就是那种不费什么力,还能分化敌人,一箭双雕的事。

青袍老人也是老怀大慰,一种门里后续有人的感觉。

虽说没将云泥枝抢到手,那也让李青宝消耗在了廖菲妃身上,大家扯平,而这头却有金狼在,肖戟实力差李青宝一截,合起来算,那也是胜算多多。

唯有金狼满腹郁郁,这种事做就做了,做得不光明正大不说,还可能会得罪修剑门。

这修真界里谁有不怕修剑门的?那朱玄武又一副要打定主意替李青宝出头的架式,真要将人家得罪死了,自家又有什么好处?

这种事要是传出去,修剑门的态度会怎样?

别看关起门来跳得欢,在人家眼里可不跟死狗似的。

心头叹息,却也只能堆起笑脸,看肖道成春风得意的样子,再看那肖戟飞扬跋扈的模样,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似的。

可真是什么样的爹就生什么样的儿子。

喝完酒出来,心下还是惴惴不安,手里棒着酒的青袍老人走过来说:“事都做了,就算是做得不对,那也是小戟主动去做的事,也算是他头回自己拿主意,咱们做师父的,总不能冷了他的心啊。”

金狼苦涩一笑,总是瞒不过他:“总是阴了些,那修剑门的人也不是傻子,事情总有曝光的一天,那时的话……”

“哼,大师兄出关也没多少日子了,等他出关,倒也不用怕什么修剑门!”青袍老人傲然道。

不怕?大师兄出关又怎样?人家修剑门数千载的积累,自有人家存活于世的道理,一人想要推翻一个大派,还是修真界首屈一指的大派,大师兄能逆天吗?

心头的话有时候不好说出来,金狼笑笑,跟青袍老人一碰杯,脸上一时没了担忧的表情……

一声尖叫从别墅里传出来,李青宝跑进去,就瞧见廖菲妃抱着一条拉不拉多,一脸的恐惧。

“这狗长了人脸?”李青宝走上去问道。

“呸,你才长人脸了……”回了句,廖菲妃觉得不对,人家本来就长着人脸,就说,“大毛流了一地的血。”

大毛是这条黑色拉不拉多的名字,廖成彰抱回来养的,廖菲妃那时还在金河读书,暑假回来倒是喜欢上了它,每天都要拉着它溜弯,特别是被关了禁闭后。

大毛长得也特别精神,一瞧见人就摇着尾巴上去贴着蹭,大眼睛闪亮闪亮的,跟两颗黑珍珠嵌在脸上一样,大耳朵垂下来,谁要拉它耳朵,它就会使劲摇头。

很喜欢伸出长长的舌头舔人,有时候还会咬着拖鞋满别墅跑。

平时睡觉都是跟廖菲妃一个屋睡,这两天死过翻身好了些,就把它又抱到房里来了。

谁知,这一大早起来,就看到房间里满地的血,大毛腹下的毛还粘了不少血,把廖菲妃吓了一大跳。

“呃,我瞧瞧。”李青宝对养狗还是有些经验的。

但以前在村里都是养的土狗肉狗,往往养几年就被外头来的人收去做狗肉了,倒也有只特别喜欢的杂交狗,一直养到十四岁那年才死,李青宝当时还憋闷了好一阵。

倒是没怎么哭,那狗是老死的,按岁数也差不多了,心里早有准备。

揭开瞧了几眼,李青宝就说:“起草了,要不配个种?”

“啥?”廖菲妃愣住了。

往日这别墅里养的都是公狗,配种的事她倒是知道些,可起草她就双眼一抹黑了。

“起草就是来那啥了,咳咳,就是你们女孩十三四岁的时候来的那个,噢,有的来得早一些,十一二岁就来了,你瞧,这满地血不是……”

说得廖菲妃脸蛋发红,把大毛往地上一放,就说:“那要配种生小狗?”

“差不多吧,咱们得人道,咱们做那种事,狗也得做那种事不是,你光人做,狗不做,那不是得憋屈死狗了?人家也有生育权的。”李青宝瞎扯着说了几句。

廖菲妃的脸更红了,啐道:“谁做那种事了,你胡说些什么?那,那我得给大毛找个对象?”

“嗯,得赶紧找,要是憋得久了得出人命,”李青宝一本正经的说,“你打几个电话问问看,谁家有纯种黑毛的拉不拉多,公的,让人家牵过来,然后就关在一个房间里,一两个小时就好。”

“那不挑狗吗?”廖菲妃问道。

她是真的不懂,却很虚心学习。

李青宝咳嗽道:“这人跟狗不同,这人得挑,虽说有句话说关了灯都是一样,可那是瞎扯淡。真能一样吗?那两百公斤的人跟六十公斤的人,一摸就不一样吧,这狗不同,只要是公狗,那就能成事。”

廖菲妃红着脸白他一眼:“说狗,你别往人身上扯,我去打电话问问看有没有,要是没有的话……”

“没有的话,你上网找个狗场吧,那里有的是种公。咳,种公,你知道吗?”李青宝又问。

廖菲妃谦虚的摇摇头。

“种公就是专门用来配种的,那家伙,好嘛,厉害着呢,别的公狗可能一两小时不成事,它一上来,啪的一下就趴母狗背上去了,嘿嘿,就做那事,而且基本上都是一次成……”李青宝坏笑道。

廖菲妃听得小脸儿红得跟柿饼一样,拎着大毛就回房。

“喂,你记得让人清理一下房间,那里头都是血,看着那都快跟命案现场一样了……”李青宝扯着嗓子在喊,别墅里的仆人都侧眼瞧过来。

廖菲妃缩着脖子,一副不敢见人的模样快步跑回房。

回到别墅外的凳子上坐着,李青宝就瞧见白媚搔首弄姿的走过来,低胸窄裙高跟鞋,眼睛一亮,就笑道:“你这是勾男人回来呢?”

“哧,你才勾男人呢,”白媚风情万种的白他一眼说,“谈悦给我打电话了。”

回来几日,谈小护士心里想着李青宝,又不好意思直接打电话,就给白媚打了电话。

“咳,她跟你说什么?”一本糊涂账,她也知道自己不少事了,怎么对待她,李青宝心底没个想法。

“人家情根深种,恨不得你马上去提亲呢,”白媚调侃了句,知道自家门主是没个正形的,才正经说,“她想请你吃顿饭,报你的救命之恩。”

“哎,吃什么饭嘛,要就以身相许,要不就老死不相往来,”被白媚瞪了眼,李青宝才笑说,“她真要请客吃饭?”

“嗯,跟我说请在全聚德总店,大后天,你要有时间,我就回她个话。”白媚翘起腿,那窄裙下隐隐露出的春光,让旁边在修草的园丁一时呆住。

“应了她吧,我也想跟她聊一聊,我说,”李青宝蹙眉道,“你能不能穿得正常些,这太风尘了,我这瞧着都受不了,你让他们怎么办?”

他一指园丁,那些园丁忙扭转头继续专心的修草。

这都平均年龄快六七十了,都没法定下心来,那要是年纪轻些的那怎么办?

“这叫ol套装,那些白领都这样穿。”白媚嘟了下嘴说,“你受不了我也不介意。”

李青宝笑道:“那些白领是为了要勾搭上司,你是要勾搭门主吗?你真不介意,那晚上就留下来,我这正好缺个暧床的丫鬟,暧完床顺带的办了。”

“我乐意,你敢吗?”白媚挑了下眼媚笑说。

李青宝快真受不了了,干咽了口水说:“你这可是算犯门规了,我能把你抓起来……”

“抓哪里?”白媚往前一探,胸前的玉兔就搭在石桌上。

“……你没事就快走。”李青宝痛苦的弯下腰。

白媚咯咯一笑,妩媚的撩了下长发,起身说:“门主,你快些到金丹期吧,我可等得受不了了呢,啊。”

还故意的呻吟一声,李青宝那都硬得快跟铁棍似的了,捂着裆部想要死。

白媚离开没几分钟,廖菲妃就跑出来,大毛欢快的跟在后头,洒下一地的狗血。

“找到了,我有个朋友家里有只有血统认证的拉不拉多,也是黑色的,年纪也刚好,跟大毛差不多,正好能配一对……”廖菲妃说着,就瞧李青宝双手按在下面,一脸痛苦的表情,立刻狐疑道,“你在干什么?”

“我这,我这是在修一种神功,叫做大忍功,你别管我了,定好了吗?”李青宝问道网游灵宝。

“定好了,他明天就带狗过来,”廖菲妃顿了顿,好奇地问,“大忍功,也是什么修真功吗?”

“是,而且高深莫测,非男人不能练,女人要练了那要出大事的。”李青宝苦笑说。

本来还想细问一下的廖菲妃噢了句,就带着大毛离开了。

李青宝松开手,吁出一口气,娘的,下辈子再不能修这大忍功了。

牵来的种公个头差不多是大毛的一倍,牵它的人个头也不低,长得白白净净的,穿着竖条衬衫牛仔裤帆布鞋,瞧见廖菲妃就傻笑,那嘴就没打算合拢,一看就是曲型的高帅富。

开来的车是劳斯莱斯,绝对不是普通人能买得起的。送他来的还是个英国籍的管家,往那一杵就斜眼去看李青宝。

李青宝倒不在意,让人斜眼看惯了,要有哪天遇到人都正眼瞧他,那才是怪事。

高帅富那种公叫奇奇,也不是个好货,一看到大毛就狗眼一圆,就要扑上去。大毛吓得躲到廖菲妃的身后,看都不敢看它,尾巴都耷拉着。

“奇奇常帮人家配种,干这事有经验。”高帅富笑道。

他长得俊美,这一笑别说还真能迷到些人,廖菲妃那身后的女佣都有些眼晕。

“那,那就找个屋子让它俩待在里面?”廖菲妃小声地问。

昨夜里她还上网查了些资料,说的都跟李青宝说的差不多,要不关在一个屋里,两条狗你追我跑,哪时才能交配完?

“就放在这里就好,我家奇奇能征服大毛。”

说到征服的时候,高帅富的眼神往廖菲妃的胸上一转,嘴角露出些邪恶。

廖菲妃倒没留意到,她正一脸犯愁的低头瞧着大毛,她对大毛很亲,总觉得那奇奇个头太太大,这要被压着,那肯定会让大毛不舒服的。

李青宝瞧着要不要出来说句话,就看到廖成彰沉着脸走出来。

高帅富一看到他,就上前问好:“廖伯伯好,我爸让我给您问好。”

“嗯,他有这个心就好,这就是你养的那条狗?”廖成彰往奇奇那一瞥。

也不是他养气居颐养出来的气势还是怎地,那还一脸口水瞧着大毛的奇奇一下耸拉着脑袋,低下了头。

“是啊,廖伯伯,这就是我家的奇奇,这不,廖菲妃一个电话我就过来了。”高帅富说。

“最后面那个屋子空着,要配种的话就用那个屋子,”廖成彰顿了顿说,“清儿,你就别跟过去了。”

这种狗交配的事,廖菲妃瞧了也不大好,可她偏要跟着过去。

廖成彰也拿她没办法,把她关在家里就够让她觉得委屈的了,她要去那就让她去吧。

给李青宝使了个眼色,李青宝起身跟在后头,不是怕那高帅富使坏,他虽是高帅富,廖菲妃还铁铁的是白富美呢,而且比他家富多了。

就是让李青宝看着些,要实在场面太惨了,就拉开廖菲妃。

沿着廖家别墅走,那高帅富也是一脸感慨,这人跟人就是不能比,他家算是有钱了,可跟这宫殿也是的廖家别墅一比,那就差到不知哪里去了。

听说这片别墅区都是廖成彰盖的,那人工湖都是廖成彰造的,光是这手笔,他家就万万及不上。

一面惊叹一面走到最后的那间屋子里,早有佣人在打开门等着。

这原来就是间空房,别墅太大,就算是用来堆放杂物,也不用了那么些屋子,佣人工人住在别墅里的也不多,自有一处小别墅给他们住,这别墅里倒有七八间屋子空着。

光是空下的房间面积,都比那高帅富家要大了。

里面倒也每日清扫,没有任何的灰尘,大毛像是感到了什么,趴在门口前爪抓着门槛死活都不肯进去,倒是奇奇一进去就活蹦乱跳的,还不时用邪邪的目光瞧着大毛。

“要不,不要配了……”廖菲妃看大毛太可怜,就低声说。

“哎,人家都来了,也不能让人家白来一趟,”李青宝瞥了眼那高帅富说,“再说了,这种事苦在一事,功在千秋啊。”

廖菲妃横他一眼,这叫什么话呢。

高帅富一听李青宝帮他说话,就极有好感地说:“这位兄弟说得是,这种事也就是头回的时候麻烦些,二回三回就熟了,要不,擦点油?”

靠,李青宝都差点摔倒在地,这亏他说得出来,擦油,你帮狗擦吗?

廖菲妃懵懂无知的问:“怎么擦?”

高帅富笑道:“就是往那里擦……”

一说到这儿,廖菲妃的俏脸就红得跟晚霞似的,啐了口就拉着大毛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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