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见到这幅着装出场的老丈人,宫赫也有些淡定不了了。
他直觉告诉他,这次自己是自找麻烦了。
“宫扒皮,你给我解释下这是怎么回事?!”将手上的玉珠子撸下来一把拍在他的办公桌上。
妈蛋的,敢诬陷她!
她真的是软柿子吗!是吗是吗!
看着桌子上的玉珠子,宫赫在白天识那收回目光,淡定的瞥了眼她,修长的手指抬起,捻起了那串玉珠子摩挲在手指之间。
“那你给我解释下昨天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会在女洗手间里消失?嗯?”
这话突然逆转,白天识坐在沙发上悠闲的翘着二郎腿,舒服的听着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较真,颇是舒服。
“你别给我打断话题,我上班时间跑过来不是要解决昨天的事的,为什么会有人打到我杂志社说我偷了你们的设计作品,宫扒皮,你最好给我个说法!”
“说法?这就是昨晚你偷跑的最好说法,我早跟你说过,我这不是慈善救助中心,装肚子疼诓我带你去医院,你却翻窗子跑了,你倒是也给我个说法,给不了那就用现在这个珠子的事还回来吧。”他语音温润,并不咄咄逼人,但是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长长的眼看着她,眼底的色彩不分明,却有犀利藏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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