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晰芮回到家里已经是半夜一、两点了,她累得半死,现在只想和甜美的被窝亲亲我我,没想到这会儿景霓还没睡,无所事事地在客厅的地毯上躺着。
何晰芮:“……”
何晰芮:“宝宝怎么了?”
“我要把你珍藏的手办全都扔了,都是你的错!”
景霓气呼呼地爬起来,瞪大眼睛看向她,没有半点睡意。
她心里很乱,还有很多小心事没整理好。
何晰芮一眼瞄到她胸口低领处的一个红色印记,眼神瞬间暧昧,“哇,怎么回事啊,不是说好谈判的吗?这动嘴动到哪里来了?……顾总呢?现在在楼上?”
景霓吓了一跳,低头急忙捂住xiongbu,何晰芮往楼上看了一圈,没找到人影,“不会吧,这么渣男,睡完就跑?”
“……我们没有睡!”景霓极力辩解,“但是吵架了。”
不管男人还是女人,有时候真的很难摆脱情艾的掣肘。
回想方才。
景霓心脏猛地跳动两下,手指绞着沙发上的一条毛毯,室内壁灯明亮,可却丝毫不能阻挡两人躁动的身心。
她含糊不清地抗议,“……你还说什么……戒心?我是相信你才让你进来的,你这是辜负……我……对你的信任。”
“我从没让你信过我。”
男人说话的时候,嗓子已有些沙哑,他抱住她,对着软绵绵的唇含住,将尼泊尔的夜重新点燃了,熟悉的感官全数回拢。
景霓心里想着应该阻止这样的情况发生,可身体像化成一滩水,又像有人扔了一点星火将她燃起来。
“顾泰不行……”
若她真的做出一点强硬的姿态,顾泰当然不会再继续下去,更何况这一刻她真的抗拒了他也看不见。
吸引力有时候会强过理智千万倍,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酒后放-纵,或是一时的情生意动。
房间里全是她的香味,顾泰眼眸微垂,握住景霓的手腕。
感觉到男人蓄势待发,她甚至不敢再乱动。
那一晚是醉的糊涂了,怎么亲吻的,怎么碰触的,都不知道怎么发生。
眼下却清楚无比,甚至能想到让这个男人爆发的下场。
他们都是久旷,景霓也不是真的排斥亦或厌恶对方,随着他气息不知不觉地深入,滚烫的气息在两人之间徘徊。
顾泰的吻甜蜜又热情,她来不及阻止,他低头沿着脖子一路吻过去,连眼睛也不知该看哪里,氤氲水汽的眼眸特别亮,像藏着星星。
他的阵势起来了,底下像有一团火,但还是极力先将她照顾好。
男人喉结滚动,手指也覆上去,景霓脑子里晕晕的,四肢灌了铅一般动不了,一颤一颤地,就是停不下来。
他的手指再度往下,揉弄娇羞的可爱,当感觉到那里温热,不由得满意。
身体积攒的快要爆发。
“不行……”
景霓眼角染上泪,抓住了一丝残存的理性,抬手揪住男人的一撮黑发,用力往下拽,顾泰被小姑娘的力气制服了,轻微嘶了一声,痛感暂时取代了快意。
景霓趁此转过身子贴住沙发,一副死也不肯再动的姿态,“你走开……我说过不要这样的……”
她的声音低沉而坚决,没有半分柔情,顾泰深呼吸来调整着节奏,只是浓浓的挫败感挥之不去。
他向来是外人眼中年轻、冷静、锐利的天之骄子,从不展露个人感情,进攻性很强,可面前这样一颗小软糖似得姑娘,真的让他无言以对。
他还是忍耐住了,背过身去,不再看她算作勾引的模样。
景霓用毯子裹住身体,又将衣服慌慌张张地重新穿好,气喘吁吁地说:“你为什么总想着……我不会和你保持不正当关系的。”
“不正当关系?……我并不觉得这不正当。”男人的声音听着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首先你要搞清楚,和你上-床我也是第一次,大家都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