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尛走出中介,还懒散的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她在里面呆了将近一个时辰了,竹昔琴这孩子一定不耐烦了。她用余光看了眼竹昔琴,果真,竹昔琴一脸幽怨的看着她,她视若无睹,走在竹昔琴前面:“走了。”
“师傅——”竹昔琴把音拉得长长的,“我要控诉!”
“控诉无效!”何尛听都不听就反驳了,乐呵的哼着曲子走在前头,竹昔琴在她身后揪着袖子,恨不得何尛就是那袖子,任由她摆布。
何尛倏的回头,竹昔琴一脸怨怒尽收眼底,她装无辜的问:“怎么?你很不高兴?”那纯洁的样子要多清纯就有多清纯,但目光令竹昔琴毛骨悚然,本要爆发的怒气顿时烟消云散,竹昔琴软了下来,低头:“没,没有。”
“真的?”何尛睁大了眼睛问,好像要看清竹昔琴到底有没有生气一般。
竹昔琴连连点头,她哪敢啊!?再次抬头的时候,何尛却不专心的向路过的贩子买了两根糖葫芦,一根叼在嘴里,还有一根拿在手里。
竹昔琴觉得,认了这个师傅,是一件极其明智而又愚蠢的事情。愚蠢是因为,这个师傅,很难看透,而且很难伺候!而明智,偏偏和愚蠢的理由一样。
何尛拍了拍竹昔琴的头,把手上的糖葫芦给何尛,竹昔琴欣喜接住,何尛嘿嘿笑:“别说我这个师傅不会照顾徒弟。”
竹昔琴连连点头:“嗯嗯,师傅最好。”
“真乖。”何尛又不知什么时候买了蜜糖,扔了几块给竹昔琴:“赏你的。”
也不知是何尛扔得准,还是竹昔琴眼疾手快,总之这几块糖好好的落在竹昔琴手中,竹昔琴把糖收进袖中,朝何尛深深鞠了个躬:“多谢师傅!”
两人互相嬉闹着,却未发现对面阁楼上,少年冷清的目光。只一瞬,少年只留下残香。
<font color=red>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