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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我的声音有点大,又或许凤溪舞还没睡着,总之,我一喊就听到二楼有了响动,接着油灯就被人点亮了。
很快凤溪舞穿着单薄的睡衣,出现在了一楼门口,他微皱着眉头看着我,问道:“什么事?”
“那死丫头弄了我满屋的老鼠!”我怒啊!我不发威人都当我是病猫啊!
“老鼠?”凤溪舞的眉头皱了皱,似乎有些不解。
“咳…就是,耗子。”
“然后?”凤溪舞眯起眼,斜靠在门沿,慵懒的神态透着一丝魅惑。
“我不喜欢我房间每晚都有东西进来!”
“你可以把它们弄出去。”凤溪舞的脸色有些不耐烦,很快他好像又想到了什么,诡异的看了我一眼后,问:“耗子么…之前的那些东西,我都没见你有反应,莫非你怕——耗子。”
“没有,我只是被它们弄的心烦。”凤溪舞笑的阴险,很明显他根本不相信我说的。
“回去睡吧,月奴应该处理好了。”他抬眼看向某个地方。
想到满屋的老鼠,我就心里就打鼓:“我不回去!”
“那就让月奴给你换一间房。”凤溪舞的心情似乎很好。
“你认为换一间,就能解决问题?!”天知道那丫头知道后,会不会每晚都给我放老鼠!
凤溪舞摇了摇头,然后说:“但是,可以试一试。”
“我要搬来,和你一起住!”
凤溪舞脸上的笑容止住了,如墨的眼看不任何端倪,看了我许久后,他才开口:“这里只有一间房,我在住。”
“我不介意打地铺。”比起老鼠,地铺算什么。
“桃夭,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突然想起这是个女权国家,我有些尴尬,懊恼的说道:“算了,你就当我没说过。”
我转身往回走,便看到不远处的月奴,和他身后隐约的一个人影,心底就猛地创出一大股的怨气。你整的我没觉睡,我就也让你睡不着!
于是,我微笑着转头对凤溪舞说:“您老尊贵,我就不去打扰了。我还是去和月奴商量下,到他那里打打地铺。”
凤溪舞的气量我是见识过的,整个一大醋缸。他的醋意和占有欲,比秦魍要严重的多。
所以,我话一说完,他立马就沉了脸,说了句:“好,你可以搬来。”
听了这句话我如蒙大赦,立马就屁颠颠的回头朝‘祭月阁’走去。没想走到门口的时候,凤溪舞却说了一句‘等明天,你整好东西再来’,就把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