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歹也是个正常男人,越想耳根越红,到最后整个人像是整了三个小时的螃蟹一样,皮肤红的像是能滴血。
敖嘉刷地站起身,大步往卫生间走去。
不行,这地方不能待了,他得找个地方清静一下。
哗哗的水声响起。
床上沉睡的女人指尖绻了起来,有醒过来的迹象。
温芷菡为她施的针法是有助休息与代谢药物的作用,所以景红姿缓了很久才重新有了意识。
她捂着隐隐作痛的头挣扎着坐了起来。
一头短发凌乱地散落在耳畔两侧,大约是酒气没散的缘故,脸上红温,眼中带着迷茫之色,还搞不清发生了什么事。
她揉着眼睛,直起身的一瞬间,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下方白净却一丝不挂的躯体,身上还有几个红印子
这是、这是?
景红姿颤抖着手将被子下方紧贴自己身体的东西拽出来。
那是一件咖啡色大衣,宽大的版型一看就是个男人的衣服,此时却贴身披在她身上。
景红姿心底咯噔一声。
怎么会?
她不过是在酒吧喝了个酒而已,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身体上的痕迹、床单的褶皱、男人衣服每一个细节都昭示着刚才的战况有多激烈。
而且记得自己明明回到酒店,反锁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