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人的走了。
薄添冲季若书笑得自然,好像他们依然是一对恩爱的情侣,"不让我进去吗?"
季若书拉开安全链,薄添拉着行李箱进门,很自然地看到卧室里唯一的一张大床,这是一间单人房。
她一个人来的,订单人房,没毛病。
季若书:"你怎么来了?"
茶几上有杯水,水量只有一小半,是被人喝过了的。
薄添拿起来喝完,在季若书欲言又止的眼神里倒了一半又喝完,"明天是你的生日,男朋友当然得赶过来陪你过生日。"
"我们已经……"
剩余的话被薄添封在唇里。
时隔两月不见,薄添的吻技上升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吻得季若书节节败退,溃不成军,身子一软,被压在了大床之上。
不知不觉,他们吻着吻着到了卧室,上了床。
碰到床后,薄添吻得更热情更热烈,好似要把两个月缺失的感情一次性全部补偿回来,季若书招架不住,求饶了。
薄添满意地亲亲季若书的唇,舔掉她唇边的水渍,嗓音沙哑,隐藏着以前从不曾有的情/欲,"若书,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
季若书吞下不该出口的话,"薄添,我们已经……"
又是一个吻。
比刚才更热烈,带着几缕克制不住的疯狂。
季若书忽然明白,薄添看到知道却不愿意。
可要是不愿意,不该早早拒绝吗?怎么会过了快一个星期才表示出来?
她不懂,不敢再问。
提一次,吻一次。
他们俩躺在床上,男上女下的姿势,很容易擦枪走火,不能提危险的话题。
一吻结束。
薄添搂着季若书温软的身体,睡意来袭。
为了能来找季若书,他连续好几天没好好睡觉,压缩睡眠时间完成工作,早困得不行了。
"若书,陪我睡一会儿。"
季若书午睡才醒,再睡下去晚上会睡不着,不过看到薄添下眼睑的青黑,点了点头。
分别两月的两人在床上抵足而眠。
薄添入睡得快,睡得沉,季若书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毫无睡意。
他来了。
醒来后,必须找机会好好地谈一次。
绯闻的事情很快就能澄清,所以不可避免会谈到薄嘉和季景曜的事。
罢了罢了,反正迟早会知道的,他们俩不是不喜欢才分手,总得说清楚,免得日后难做。
不止这个问题。
他们俩说清楚了,日后到了薄嘉和季景曜的面前,还得统一说辞。
造化弄人啊。
季若书感叹一句,想东想西的躺在床上竟然睡着了。
两人再度醒来,已过晚上七点的时间。
收拾一下,下去吃晚饭。
薄添不戴眼镜不戴口罩,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季若书眼皮直跳,"你不伪装一下吗?"
"为什么要伪装?"薄添发问,唇角一勾,吐出令季若书心脏狂跳的话,"我们交往那么久,是时候公开了啊。我不能总让你没名没分地跟着我,还老有人觊觎你的位置。"
季若书:"……"或许男人的耳朵全部装了自动过滤器,会过滤掉自己不想听的话。
薄添牵着季若书去餐厅,一路收获无数目光,还有认出薄添的人频频拍照,把牵着手疑似情侣的季若书一同拍了进去。
这顿饭,真真如坐针毡。
吃完了,薄添牵着季若书去海边散步,两人走到礁石边坐下休息。
季若书看看周围没人,打算尽早把事情说清楚。
薄添早有预料,圈住季若书,咬着她的耳朵低声诉说:"若书,绯闻的事是东方凌公司安排的,我和她参加节目正好同一时间出来而已,拍摄角度有问题所以看上去很近。放心,我一直记得我是你的人,没有和任何女人靠近,完完整整是你的。"
季若书:"……"
"至于我姐和你哥的事,这已经不能单单算是哪一对的事,所以我们找个时间两家人约出来聚聚,好好谈谈好吗?"
薄添可怜兮兮地说,"为了哥哥不要我,若书你太狠心了。"他轻轻地用牙齿咬了一口,舌尖舔着耳垂磨了一圈。
季若书的身体过电般酥麻,靠着薄添险险站住,脸红气虚,"你,你别这样。"
"别哪样?"薄添的声音刻意压低,性感低沉,没有平日里的清亮与软绵,没有不合时宜地冒出容易破坏气氛的小奶音。
"我和自己的女朋友调情,不是很正常的吗?嗯?"他把季若书的耳垂含进嘴里吮吸,手臂绕过季若书的腹部在她的腰际打转,找准她的敏感点不放。
季若书被闹得差点投降,千忍万忍忍住呻/吟的冲动。这一声要是出来,今晚恐怕不能善了。
"我们这样的状态,你想公开?"
薄添"嗯"了声,"我们知道姐姐和哥哥交往的事,他们俩也时候知道我们交往的事,到时双方有足够的了解后才能坐在一起好好谈。人多力量大,能找到办法的。"
他摸到季若书的左手,手指交缠间没摸到本应该在的东西,低头一看,眯起了眼,"你的戒指呢?"
"我……"季若书心虚地撇开视线,不敢和他对视,"我放在家里了。"
薄添:"……"
很好。
欠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