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添:"……"
他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个红包,折叠折叠又塞进季若书裤袋里,两个。
"我自己给你包的。"
又不是小孩子。
过年还收压岁钱。
季若书:"工资?"
薄添摇摇头,"有工资也有分红,我一直有股份的。"
说到股份……
季若书恍然想起自家的酒店同是上市公司,貌似原主的记忆里,她是有股份的?
"我好像也有酒店的股份。"
薄添:"……"媳妇脑子不太好使的样子,明明没有怀孕啊,怎么就傻了呢?
他用怀疑的眼光去瞅季若书的肚子,不会怀了吧?据说安全套不是百分百避孕,还是有可能中奖的。
"想什么呢。"季若书手上油腻腻的,用脚踢薄添,"别乱想!没有的事。"
他们俩每次做,她都盯着薄添戴套,免得早早地闹出人命来,打乱既定计划。
除非他干小说里的损事:在安全套上戳洞。
"也不是啊。"薄添小声地说,"据说套套不是百分百避孕,还是有可能怀的。"
这个,季若书是真不知道。
听到后,愣了愣,还有这事?
"哦,那就别做了。"
薄添:"……"
他简直要疯,撅着嘴去亲季若书的耳朵和脖颈,小狗似的乱亲乱舔,"不行不行绝对不行!若书你不能这么残忍,让一个吃惯荤腥的人突然改吃素!"
接下去的时间里,季若书慢悠悠地收拾厨房,反正刚吃完饭不能坐,外面天气冷不好吹着冷风去散步,在温暖的空调房里稍稍动动手也是好的。
薄添则耍起无赖,赖在季若书身边,开始给她科普男人的本性。
男人,食色性也。
没女票前没开荤,不知道女人的滋味当然能忍。
有女票了开荤了,尝过和心爱的女人共上高峰的滋味,再忍就不是男人!
有人说,性/爱的滋味如同毒/品,尝过一次就容易上瘾。
薄添上瘾了名为"季若书"的毒/品,甘愿一辈子为其上瘾,为其颠倒,为其疯狂。
"不然,我不做,你做?"
季若书:"……"有区别吗?
厨房总共那么点大,为了迎接新年早早地搞过大扫除,锃亮锃亮的,做几道家常菜而已,没多少地方要收拾。
故意拖慢动作,没收拾一会儿,季若书还是收拾完了。
"走吧。"
薄添挂在季若书肩上,季若书拖着只人形大狗走。
一出厨房,见到坐在客厅里的季向文,薄添马上立正站好,争取给未来岳父一个好印象。
怎知,季向文见两人在厨房里好一会儿不出来,偷偷地去看了眼,早看到他没脸没皮缠着他女儿的样子。
乖印象破灭。
薄嘉倒是一直陪着聊天的,她是律师,主打刑事案件。
季向文对法律感兴趣,薄嘉说了不少趣事,两人谈谈法律谈得很高兴,季景曜在一边为两人剥剥瓜子,送送水果和茶。
气氛挺融洽。
季若书和薄添两人同对侦探悬疑类小说感兴趣,对律政方面仅有的知识来源于电视剧电影。
薄添有个当律师的姐姐,却没进过法庭。
一家人围成一圈,听薄嘉讲故事。
电视剧里的律师辩论总是相当激烈的,辩护律师能在法庭上面到处走来走去,甚至面对面地质问当事人和证人,还有关键证物最后送来法庭打漂亮翻身仗的情节。
而真正的法庭是肃穆的,按照程序一步一步来,证物需要提前申请出庭,没那么多打脸情节,甚至输赢早在开庭前就定下了,在很多人眼里十分无趣。
季若书听得惊异非常,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各国国情不一样,产生的差异真的很大啊。嗯,还有一部分电视剧误导的因素在。
晚上,薄添很是自然地扑上季若书的床,有模有样地在床上翻滚一圈,心满意足地感叹道:"总算睡到你从小到大睡过的床了。"
从小到大吗?
你永远睡不到的。
季若书保持着蜜汁微笑,看得薄添很是好奇,不停追问。
季若书就是不说,被薄添挠得满房间乱窜,还是不肯说。
难道要她说"想睡,先死一回"吗?
另一个房间里,薄嘉躺在季景曜的床上,八爪鱼似的扒在他身上,"啊,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
季景曜嘴角一抽,"我们没做,你这句话不应景。"
薄嘉顿时用看色狼的眼神看他,"我就是随便说说,有感而发,你不要想歪好不好?"
季景曜:"……"有本事别说别挂在他身上别摸他撩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