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在国见她站着没动,抓紧机会插话,却不是对时玉儿说,而是对面向带头来的西装男人。
“这位先生,我们家玉儿从小没有做过家务,希望你们能给她一点时间适应,别让她做重活、”
虚情假意的话没说完,时玉儿就恶心到听不下去了,冷声打断,“大伯,收起你假惺惺的这一套,我听腻了。”
时在国尴尬了,很快心中来气。
“玉儿,你怎么跟我说话的,我是你大伯!”
“呵呵……”时玉儿笑了,似突然绽放的黑玫瑰,身周散发着一股冷艳气息。
“大伯,刚才你把我当累赘一样扔掉的时候,你有当我是你侄女吗?”
时在国嘴角抽搐,竟无言以对。
时玉儿从牙缝里挤出一声“嘁”,绕过时在国走向别墅门口。
梁俏美和时芳芳站在门口,大概是听到了她和时在国的对话,看她的眼神有些古怪,两个人都欲言又止,但谁也没说话。
时玉儿故意在母女俩面前停下脚步,一秒笑成小白花,“好无奈啊,当个女佣还能有专车接送,想低调点都不行……”
故意使坏的语气,在母女俩听来就是赤果果的炫耀。
目送时玉儿消失在二楼,梁俏美立即酸溜溜地说:“到华爵庄园当女佣说白了就是当个下人,有什么好得意的!”
时芳芳附和,“而且华爵庄园也不是她家,都不知道她得瑟什么……”
话音刚落,保姆车的车门突然打开。
一道尊贵的身影从车上走下来,浑身散发着与生俱来的王者气息,周围气温骤降,犹如寒冬到来。
“韩、韩爵之……”
母女俩彻彻底底地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