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爵之那方面有病,刚才在健身房里他似乎有一点反应了,但很快又消了下去,说明他还是不行。
一个不行的男人,怎么撩都没事吧……
男人见她心不在焉的模样,便知道她在对他施用缓兵之计,心中不由得燃起了一小簇怒火。
这女人,不见棺材不落泪。
韩爵之微微眯眼,抽出一只大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狂袭女孩。
“啊、”时玉儿惊呼一声,顿时吓得花容失色。
“韩、韩爵之,你、你……”
“你不是想继续?我帮你。”
“不、不用了,我怕痛,麻烦你、嘶……”话没说完,时玉儿就被突然的刺痛倒吸了一口凉气。
余光瞥见男人唇角勾勒着邪魅的弧度,她才意识到,自己掉进了火坑里。
凉了……
这回,真凉了。
……
从健身馆到华爵庄园有七八个公里的车程。
这一路上,时玉儿都在求饶中度过,然而男人像玩上瘾一般,并没有理会她的哭求。
终于回到家,时玉儿却已经使不出力气下车了,衣衫不整,全身酥软的靠在车上,眼睛无神的盯着车顶。
韩爵之笔直的坐在一旁,若无其事的整理着袖口,身上的其他地方衣衫整齐,仿佛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时玉儿机械地扭过头,看向衣冠禽兽的男人,咬牙骂道:“姓韩的,你卑鄙无耻下流,活该一辈子都硬不起来!”
韩爵之悠悠地瞥了她一眼,微微蹙起眉,“刚才,你不是很享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