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恒说的,洛颜把萧北声从一种黑暗,拖入了另一种黑暗,此刻在苏曼的眼前变得具象化。
“北声的骨子里,是渴望冒险的,他很享受肾上腺素飙升那种极致的体验。他的骨子里,是野蛮而疯狂的,这一点,我和他很像。我们其实是同一类人。”洛颜说。
苏曼喉头微哽。
她看向了另一个房间,那是放雪具的地方。
“我可以试试吗?”
洛颜眼底的嘲讽闪着华光:“当然可以。你要是因为恐高晕过去,我们这里还有专业的医疗团队,不会让你死。”
苏曼去到更衣室,换上了速干衣和滑雪服。
滑雪场的工作人员替苏曼挑选了合适苏曼的雪具,一件件地递到她手里。
穿戴整齐,临崖一面的玻璃门被打开。
两人一起走出了室外。
七月末的天,艳阳高照。
座座雪峰,黄白相间,安静沉稳地伫立在日头之下。
皑皑的白雪,映出刺目灼眼的白光。
“戴上护目镜,一会儿眼睛要是瞎了,可怪不得我。”洛颜扬声说着,自己率先戴上了自己的护目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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