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这个死没良心的?关卓凡傻了,呆呆地看着明氏,作声不得。
“老马不在了,小虎我一个人带,我不怕。”明氏一边哭,一边说着,“担水劈柴,这些爷们的活,我自己来干,我也不怕。老马欠下的账,我累死累活总能还得上,这些,我都不怕。可是从老马过世,到现在都四个月了,你看都不来看我一眼,你也真能狠得下心!”
事情来得太过突然,关卓凡张大了嘴,想说点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就是再笨,也猜得出来,自己穿越的这个“本身”,与明氏之间必是有一段私情。难怪自己进门的时候,便觉得明氏生得端正好看,有种熟悉的感觉,原来这个懦弱无用的关三,竟然还做得来这么一出。这叫“最好的朋友”?果然是朋友妻,不客气啊……
“我是对不住老马,你也对不住老马,可他人都走了,你来看一眼我的死活,能怎么地呢?我知道你胆子小,可你究竟是怕我吃了你,还是怕我讹上你?我跟你在一块,图过你的钱还是图过你的势?”明氏还在流着眼泪,数落着关卓凡。
“嫂子,呃……老马欠的账,有不少吧?”关卓凡尴尬之余,没话找话,找出这么一句来。
“他闲下来就是喝酒,喝了酒就赌,赌输了就打我打孩子,你有什么不知道的。”明氏白了关卓凡一眼,幽怨地说,“要不是这样,我又怎么会让你得了手?”说到这里,一股委屈和自怨自艾之情涌上心头,忍不住又哭了起来,扑在关卓凡怀里,捶打着他的胸膛,抽泣道:“也就是小虎不能没了娘,不然我真想一索子吊死,落个干净。”
不用说,必是老马平曰里对她粗暴,那个关三常来嘘寒问暖,才生出这样的事来。然而关卓凡听她老是说起小虎,不觉疑云大起,心说别是我的儿子吧?吭吭哧哧地问道:“嫂子,你说小虎……该不是……咱俩生的吧?”
“你胡唚些什么!”明氏红了脸,将他向外一推,“你糟蹋了我,也就罢了,你这么说小虎,对得起老马么?”说罢,才发觉自己的话中,大有语病,关卓凡本来就对不起老马,那还用说?心里一急,又哭了起来。
关卓凡辩无可辩,只得将就着明氏,把她搂在怀里,轻轻拍着,以示安慰,心中苦笑: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一场哭闹,到底没躲过去,只是万万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缘由。
就这么哄了一会,明氏渐渐不哭了。关卓凡替她拭了拭泪,发现明氏梨花带雨的样子,又另有一番动人之处,也难怪关三会喜欢上她。这样一想,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既然辩无可辩,那何不干脆就不要辩了?
这个念头一起,便如溃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这才想到自己怀里抱着的,是个年纪与白氏相若的年轻女人。关卓凡觉得身体渐渐热了起来,心中暗叫不妙:好好一出苦情戏,别是要唱成银戏?然而从前对明氏的“身体记忆”,已经不可遏止地蔓延开来,胯下更是涨得难受,不由双臂一紧,将明氏压向自己身上,喘的气息也粗了起来。
明氏哪里想得到他会在这个时候“兽姓大发”,待到惊觉时,小腹已经被一个硬硬的家伙顶住了。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自然知道这是个什么家伙,也知道关卓凡想干什么,一时惊惶起来,压低了声音急道:“门没拴……小虎还在外屋……”
关卓凡压根不理会她说什么,一低头便堵住了她的嘴,一只手便来解她的衣裳。明氏唔唔地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双手尽力推拒着。关卓凡忙了一会,始终不能得手,心中焦躁起来,在明氏耳边说道:“我要用劲了,闹出动静来让小虎听见,可不干我事。”说罢,一手环住明氏的腰,一手伸进去解她的裤带。明氏被他吓住,心里一怯,手上便软了,愣神之间便被他解开了带子,裤子滑落在地,露出两条白生生的腿来。
关卓凡得势不饶人,褪去自己衣物,将明氏推站在墙边,抬起她一只脚踩在床沿上,寻丝觅缝,一举而入。明氏毕竟是个良家妇女,何曾见过这样羞人的姿势?只是两手被他架在肩上,推拒不得,只能握了拳头,在他背上乱打,然而抵不住关卓凡龙精虎猛,一连三五十下,明氏的身子便软了下来,一丝力气也无。无可奈何之下,只得将一只手扶着墙,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由得他肆意轻薄。
说来也巧,两人刚刚穿好衣服,还在喘息未定的时候,小虎便推门跑了进来,闹着要糖吃。明氏脸都吓白了,狠狠瞪了关卓凡一眼,从床头的柜子里,取出一个盒子,翻了翻,找出一块桂花糖,给了儿子。